放在眼中。
“索性以命相搏,如果掙得機會,花跬或許還有一線勝機。”
如此想著,柳玉兒一步跨出,撿起地上一把斷刀,就斬向了呼赤。
可惜柳玉兒高估了自己的耐力。
這幾天來,她屢次受傷,傷勢看似痊癒,可氣血根本沒來得及補充,身體實則虛弱不堪。
她這時又因為憤怒而氣血上衝,頓覺一陣天旋地轉,就要栽倒在地。
“哎,真是個不讓人省心的傻妞。”周行身形一動就扶住柳玉兒,心中不禁為柳玉兒的老爹叫苦。
“竟然還有不知死活的傢伙敢跳出來,你是哪兒來的乞丐?”
呼赤根本連正眼都不曾看一下週行,他呼赤儘管穿著新郎服,仍然掩不住邋遢,可這個乞丐比他還要邋遢到沒邊。再加上那渾身骨頭嶙峋,只怕一陣風都能吹走。
雖然十年不曾下山,當年呼赤浪跡天涯,也是見過不知多少餓死路邊的流民的,這個乞丐和那些流民無異。
周行自然不是乞丐,也懶得爭辯,只道:“得饒人處且饒人,你若是缺女人,儘管去窯子便是。”
“呵,一個乞丐竟敢教訓起老子來了,老子喜歡什麼女人,是你能議論的!”
“你喜歡什麼女人確實與我無關,可你要動我的恩人,那我就不能熟視無睹了。”
周行一雙眼睛與呼赤對視,全沒有因為呼赤眼中的鋒芒有任何退縮。
“這不關你的事情,你已經報了我的恩……你趕緊逃走吧!”柳玉兒十分虛弱,聽到周行的話很是感動,卻不想看到周行慘死。
柳玉兒知道周行會一些武功,可她並不認為周行武功如何高明,這一點從周行的體型上就能看得出來。
周行也不多說,讓柳玉兒和花娘並排坐在路邊。
“你,過來照應一下她們。”
“我?”
周行對花跬勾了勾手指,花跬怔然,他從始至終同樣沒有正眼看過這乞丐一眼。
即便此時,他也沒看出這個乞丐有什麼不同尋常之處,卻下意識的走了過來。
“保護好她們就行。”
周行也不廢話,起身就走向那呼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