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麼事了?”周行詫異。
“今天一大早有人發現,有一個人被剝了皮吊在大街上!”
“兇殺案?”
雖說殺人確實是大事,可週行不覺得這種兇殺案需要花跬來操心,要操心也是他老爹操心才是。
“那個人不是普通人!”花跬的眉頭都要擠在一起。
“哦。”周行十分淡然。
“周兄難道不好奇那是個什麼人?”
“和我又沒有關係,為何要好奇?”
花跬語塞。
“不過你如果非常想說的話,我也不介意聽上一聽。”
周行反而更好奇花跬到底想要弄出什麼名堂,昨夜的事情,已經讓周行對這位喜歡尋花問柳的公子哥改變了看法。
“被殺死的那人是陛下的密探!”
“陛下的密探?”周行古怪不已,聽上去好像是什麼神秘組織一樣。
“陛下手下有兩個情報衙門,一個在明一個在暗。明的叫做天目衙,乃是陛下的眼睛。另一個是天幕府,一字之差,據說這天幕府中都是陛下的爪牙,處理各種見不得光的事情。”
“為什麼是據說?”
“因為據說但凡知道天幕府人員身份的,十個有九個已經從世上消失了。”
“那這和你所說的大事有什麼關係?”
“那個被剝了皮慘死在大街上的,他身上有一塊名牌,刻著‘天幕府’三個字。”
說到這裡,花跬言語中已經無比苦澀。
周行也能猜個大概。
首先天幕府的人來到烏縣,烏縣縣令肯定是不知道的,天幕府人暗中來到這裡,當然不會是閒得無聊來旅遊,這烏縣必然有什麼值得他們關注的事情。
其次,這樣一個帶著秘密任務來到烏縣的皇帝陛下的爪牙,莫名其妙的被人暗殺了,而且還被堂而皇之的爆了出來,那烏縣縣令只怕睡覺都要不安了。
“周兄不用憂慮,也怪我實在找不到別人訴說,我當週兄是真兄弟……唉,我還是不該來此的。”
花跬一副懊悔不已的樣子,周行只能先寬慰他。
“父親覺得這件事情不能鬧大,好在這事情發現得早,並沒有傳播開去……總之,周兄這些天也多多注意一些安全,小弟告辭!”
說著,花跬也不等周兄挽留,出門帶著隨從又匆匆離開。
“這個花跬,到底在搞什麼鬼?”
周行絕不認為花跬是簡單的來找他分擔憂愁,其中必有蹊蹺,只是一時也實在難想明白。
周行略遲疑了片刻,心道:“我不願牽扯事端,看來有人不想我太過安生,如此我不出去走走,似乎有些說不過去……再說,我肚子也餓了。”
周行鎖上大門,已經輕車熟路,向包子鋪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