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數豈能勝天數。不錯,外界傳言都是對的,石忠那叛徒也是沒有虛言,我家老師確實以一己之力,封印了你們諸家聖人老師!誰不服,先問一問我手中這弒神槍!”
四準聖人面面相覷,本來還有驚慌,但見孔宣就一人來此,其他青丘山高手卻是沒有一人來此,心下倒也安定了許多。
“青丘山功法超然三界,自然是青蓮道人之功!爾等又何須炫耀,不過是有一個好老師罷了!”雲中子嘆息道,他心裡倒也有所不滿,只是形勢並不比人強,能好言相說,把今天這一場過去就算了。
孔宣道:“雲中子師兄此言差矣!當然,我等歷來感恩老師,只是不許你如此言語挑撥我青丘山!若依你此言,當年我家老師和你家老師倒也是同門學道,為何你家老師卻只能靠陰謀詭計、外聯賊人來對付我家老師?”
黃靖道:“闡教之人,歷來虛假為道。老師不是好老師,又怎能教出好弟子!封神一戰,闡教的叛徒比截教還多,倒是讓三界看了一番笑話!”
此言一出,雲中子和南極仙翁頓時臉色漲紅,半響,南極仙翁道:“爾等莫要強詞說我闡教。爾等成教,不也出了一個石忠嗎!石忠果真大英雄,以一己之力,將整個師門都送去應劫。我等闡教,卻是有所不及!”
黃靖笑了笑,道:“石忠叛我成教之事,自有我成教處置!成教再不濟,倒也趕不上你們闡教,爾等可是忘了,當年封神之戰,是誰親手將爾等門下封神。若是我沒記錯,應該是你闡教高徒吧!”
“你!……”申公豹雖然出人頭地了,但卻歷來為闡教所記恨,乃是闡教四大叛徒之一。比起其他三個所謂的闡教叛徒:廣成子、玉鼎佛、太乙魔君三人,倒也不遑多讓。
玉帝見眾人又鬥起嘴來,剛才受得恥辱,立時彷彿炸開來,一股怒火,從腳底直接燒到頭頂,怒髮衝冠狀,鬼神皆驚悚。“各位仙師。這孔宣藏身東海,定是早已窺到了天機,方才行那瞞天過海,暗度陳倉之計,閉青丘山卻出現在這東海!我們還須速速聯手,將這兩個賊子捉下才是,否則以成教睚眥必報的作風,不說我天庭有大禍,便是你們各教,也是難逃!”
此言一出,孔宣和黃靖卻是依舊不動,樂的看戲。不過,雲中子三人卻是微微色變,這玉帝雖然言語中不乏挑釁之意,但說的卻沒有錯,不乘此時黃靖勢弱之機,拿下兩人,日後就算沒有他們尋仇,但氣運之爭,終究要見過高下。擇日不如撞日,今日做過一場,卻是難免了。
玄都大法師一揚手中拂塵,卻是道:“爾等成教聖人,害吾等老師,罪大及天,今日又有這黃靖盤踞四海不讓,吾等說不得,也只有做過一場,定一番高下才是!”
“大善。正要如此!”
雲中子和南極仙翁二人也是點點頭,道:“還須師兄佈下兩儀微塵陣,吾等方能擒下這青丘山二人!”
玄都大法師道:“正要如此!”
說完,大手一揮,右手袖子彷彿鼓風了一般,漲大起來。透過袖口,依稀能見到袖子中另有乾坤。
“兩儀微塵陣!”玄都大法師一個唱諾。只見袖口中本來虛無一片,此時卻是泛起漫天黑白二物,似是星光,又不似星光那般晶瑩靈動;似是陰陽,又太過縹緲靈動,難以名狀。
隨後,只見玄都大法師袖中的黑白二物,瞬間衝出袖口,須臾便佈滿了周天之大,本來因為方才天河之水,激得濤聲震天的東海,此時也不見了蹤影,眼前卻是虛無一片,隱隱然只現黑白二色。
“玄都師兄倒是好手段!這一手兩儀微塵陣,雖不曾似聖人一般,能平地起萬千世界,但平地演化微塵,卻是信手拈來。如若方才使來,我家師弟,怕是早已不敵!”
孔宣一番看似隨意的評說,卻是直指要害,言明方才玉帝對陣黃靖的時候,被揍成那般模樣,完全是玄都大法師幾人搞了小動作,沒有盡全力!
若是認真說來,玉帝實力倒也比之人、闡教兩教的三位現任教主差之不遠,畢竟是在鴻鈞門下待了那麼多年,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就是一頭豬,天天聽那道家箴言,說不得也能悟出來一個豬悟能!
玉帝臉皮微微一黑,隨即卻是笑著道:“孔宣,吾等今日卻是註定要拿你二人,任你如何挑撥,皆是無用!你家老師雖然厲害,只怕你孔宣沒有那番手段!”
孔宣道:“吾雖不敢自比老師之手段,但想來也不至於束手就擒,今日做過一場便是,不過……”
雲中子心中一動,道:“也罷,終究不是死戰之時,今日做過一場定過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