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
“不知!興許是同道相憐。”
“非也,非也!”雲中子定定地看著白露,半響猛然道:“因為他知道,白雲會成聖!”
“這,這怎麼可能。你胡說!”白露聞言,好似被踩到了尾巴一般,跳了起來,指著雲中子道:“我尊你一聲師兄,你卻妖言惑我,豈非當我乃是三歲稚子。”
“師妹切莫急躁,聽我慢慢道來!”雲中子淡笑依舊,毫不在意,慢慢道:“當年紫霄宮中,一干洪荒大神聽道鴻鈞座前之時,你家白雲前世紅雲,可曾認識青蓮師叔?”
“自然是認識的!”
“既然當年紅雲與青蓮師叔早已認識,但二人素來無甚深交,更無彼此扶持之說。而且那紫霄宮一件公案,你可知曉?”
“是何公案?”
“當年西方二聖聯手欺負紅雲與鎮元子,得了那道祖門下,聽道之座位。座位是小,名分是大。無座位者,便無親傳弟子之份!”雲中子道,“我且問你,當年青蓮師叔可曾幫紅雲爭取了?”
“不曾!”
“那紅雲老祖和鎮元子與妖族死鬥之時,可曾見你家老師出面相幫?”
“未曾!興許是不便出面。”
雲中子怒道:“非也,非也。你家老師不過是貪圖便宜之人,貪生怕死,背後下手為得什麼?他不過是看準了紅雲此世有劫,來世才能得成正果,故而救下了靈識。試問當年除了他,其他大神通之人,可都是和此事一點關係都沒有,不是他所為,是誰?”
“這……”
“青蓮師叔以為白雲師弟定然今世有那成聖之機緣,方才下手收入門下。而你看看,如今卻是如何?”雲中子似是不忿地說道,“那黃青雲何德何能,便是將他爹黃靖算上,又哪裡有機緣得那成聖之機?師妹啊,師妹,你可曾細想此間道理?”
“我,我……不瞞師兄,我卻是有些想不通此間道理!”
“唉!”雲中子作勢嘆道,“其實,那成聖機緣黃家得不到,別人還不能送他黃家嗎?”
“你是說?”
雲中子此時卻是起身,冷聲道:“青蓮師叔偏頗門人,早在洪荒當年便算計你家白雲前世,如今這成聖之機本該是白雲之物,卻被他轉送給了黃家。你成教門中,一批大師兄大師姐不成聖,卻讓這黃青雲得了,若非如此,怎能服人?”
“這……”白露聞言,卻是更加猶豫起來,不知該信還是不信,不過從內心最深處來說,她卻是漸漸有些信了,她也不知為何,越聽這雲中子說,她越覺得親近。
雲中子見狀卻是道:“你若怕我騙你,便施法喚你家丈夫與你兒白雲一同前來,我今日不說明天機,揭穿成教門中陰謀,我妄為雲中子!”
白露聞言,卻是道:“如此怎好,我成教有規矩,私自下山,卻是不妥。”
“師妹,你還是不懂,今日你能下山偶遇師兄,便是機緣到了。天可憐見你白家一脈,卻是降下了機緣,方才有你我相見之事。而且,孔宣自己不也離山而去,你們與他同輩,就不能離山了?這是哪家的道理,我卻是不屑!”雲中子不屑道。
白露一想,卻是暗道:這雲中子怎麼知道我家師兄去了東海,估摸著是猜的。不過他說得也對,大家同輩分,難道只許他孔宣四處逍遙,就不許自己出來走走。
“我該如何喚他們?”
雲中子笑道:“方法卻是無比簡單。白猛與白雲二人,皆是膽小怕事之人,你這白家還須你撐起來才是。我估摸著他們不敢來,你便以妖族秘法,將你妖仙之體毀去一些,再以秘法示警說有人挾持你,要他們前來見面,他們擔心之下定然火速前來。”
白露一想,對啊。那兩父子都是膽小怕事之人,比起自己卻是差了許多。也罷,我就用計騙一騙他們,不然他們卻是不敢下山。
當下打定了主意,白露卻是玉掌一翻,頓時顯出一把匕首,微微皺眉,卻是當下朝著左臂割去,匕首應聲劃破衣帛,一條偌大的傷口,頓時鮮血淋漓地呈現出來,慘不忍睹。
白露立刻用右手二指取了幾滴鮮血,隨後並指如劍念道:“夫君,雲兒。我下山之際,不防之下遭人暗算,仇家只許你父子二人前來救我,說是有事商量。切勿告訴他人!素來,素來。”
隨即只見那鮮血化作一道詭異的煙霧,騰空而去。
“不好!”洞府中白猛父子同聲道,驚詫地望著彼此。
“父親,怎生是好?”
白猛沉吟半天,道:“走吧,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