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人,但凡呆得一日,皆會有千百年的幻覺,實則滄海桑田間,正好磨掉了銳氣,日好也好……”
“無論是誰都關起來嗎?”洛羽抬頭望著周成問道!
“進我和平醫館者,凡是那尋求庇護之人,不入此園者,便請他自行離去!”周成也不再說,一步跨到半空,望了望藥草園,戲謔地說道:“此後,來當苦力的人,卻是要越來越多了!”
說完,便一步跨入虛空不見,洛羽也去督促那五個人勞作去了!
金鰲島,閉關的通天教主,忽然睜開道眼,對門外早已守候在那裡的雲霄說道:“雲霄,速速去島外迎你四師叔,不得怠慢了!”
說完卻是徑直走到金鰲島大殿,坐到雲床上,靜等周成!
“尊老師旨意!”雲霄隨後便出了金鰲島。
雲霄也是許多年未曾見這位聲名顯赫的四師叔,也不知他此番為何事而來金鰲島。須臾,雲霄只見三十三天下,一道人作歌而來:
“曾見混沌孕金圭,也觀盤古演太極,道之一途多奧義,我自青丘一閒人,一朵青蓮勞苦命,願度世間懵懂人!”
雲霄見是那億萬年也不變化行頭的四師叔來了,也就疾步到了跟前迎道:“雲霄見過青蓮師叔,老師有請!”
“呵呵,雲霄終究是福緣甚厚之人,你此時之修為當為眾聖門下第一人啊。”周成笑了笑,似是玩笑道:“倒是遠超我那些不肖門下!”
“四師叔卻是說笑了,雲霄不過一介草芥之人,不是蒙通天老師傳授道法精義,也不過是世間一懵懂女子罷了!”雲霄做了個萬福,隨即把周成迎了進去!
周成進了金鰲島大殿,便見四處皆無人,卻是見到了端坐雲床的通天。
“四師弟別來無恙,倒是讓師兄想念了!”通天大笑道,隨即說道,“雲霄,還不給你師叔看座!”
雲霄應了聲,隨即擺好椅子讓周成坐下,自己行了福,便出去了!
“金鰲島今日不現萬仙之景,卻是讓我好生不適啊!”周成笑了笑,說道。
通天聞言,嘆息一聲,說道:“師弟此番前來,所為何事,師兄又何曾不知!你便是直言,我又有何不喜。”
“封神之戰,牽連甚廣,截教一脈想要儲存實力,實則簡單無比,不下金鰲島,便不沾因果,也自無事!不過……”周成見通天教主神色猶豫,狀似不捨,倒也不好多說。
“唉,承蒙師弟看得起,借了那鎮壓氣運之先天至寶乾坤鼎,師兄截教一脈,倒是多了許多生機!”通天見周成屢屢發問,實則知曉今日之事已經是避無可避,也就嘆息著說道:
“老子和那元始天尊一脈,皆有先天至寶鎮壓氣運,又太過陰險。我截教就算有了這乾坤鼎,勝負也只在五五之數!只是還有那取勝之機!”
周成見通天開口,也不再避諱地說道:
“師兄門下,看似門徒無數,有萬仙之稱,然而師弟竊以為如此不然。截教氣運本有那誅仙劍陣便是足矣,然則那些個這仙,那仙之人,實則是雜亂無比,精華有,蕪雜亦是不少。截教氣運倒是被這萬仙之人分走了!”
通天聞言,面色卻是有些不好看,低聲說道:“莫非師弟也以為師兄當年廣收門下是錯的?”
“師兄,你此時還和我打馬虎,卻是不美!莫不是師兄見門下高足道行高深,已經殺了那數名闡教三代傑出弟子,便以為截教大勝在即嗎?”
周成見通天又成了那副死要面子,不說話的樣子,心裡就微微有氣!
通天聞言,卻是愣了半天,隨即似是自言自語地說道:“他們二人,怕是要下手了……”
周成聞言,卻是輕笑道:“我當師兄不知,倒是青蓮錯了!師兄道法高深,當知此前數次爭鬥,為何截教佔了少許上風?”
通天聞言,閉目沉思半響,隨即豁然睜開道眼,望著周成說道:“也罷,師弟既然多番相助,通天又豈能吶言。不錯,沒有師弟的乾坤鼎,前番怕是我截教之人,早已死傷無數!然則,太上老君和那元始天尊不曾下手施那聖人手段也是原因之一!”
頓了頓,隨即說道:“此番算來,截教即便有了那乾坤鼎之助,也是敗多勝少。即使僥倖勝了這封神之戰,日後闡截二教,終將糾纏億萬年,遲早要被其算計!”
“師兄果然大法,倒是看的透徹!”周成拊掌而笑道,“大教之事,終究是弟子好保,氣運難存。氣運不足,即使億萬年,亦是難逃劫數!闡截二教此番不分出高下,遲早還得再造殺戮因果!一時痛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