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數便算完劫。
周成想了想,再次說道:“如此說來,此人尚非三教中人,聖人門下了?”
“正是!不過此人乃……”
周成不等鴻鈞說完,立馬硬著頭皮打斷道:“青蓮以為眾位聖人為了封神榜一事起了罅隙,多有不美。所謂天道大勢不變,小勢可改,此封神之人,還望老師公允,降下明細,眾聖有緣自當尋為門下便是。”
眾聖一聽,猶豫一番也就跪地呼道:“還望老師公允。”
鴻鈞頓了頓,淡淡地說道:“我為天道,非是不公。告於爾等也無事,成與不成,還看天數。此人生來有異相,背現飛熊之相,將以不惑之身,拜入聖人門下,爾等自去尋那機緣便是。”
說完,便徑直隱入虛空不見。
眾聖見事了,也就心事重重地急著離開,怕是急著回去閉關以大寶窺視大道天機!似此等封神人選之事,非是尋常天機,實為大道天機,聖人也是馬虎不得。
“女媧師妹留步!”周成與后土最後出了紫霄宮,卻是剛好攔住了女媧!
女媧聞言,有些忐忑地停下,回頭望著周成與后土說道:“師兄有何吩咐?”
“無事,只是師兄他說青丘山中太過冷清,想請師妹前去遊玩一番。”后土成聖後卻是著上一身脫塵去俗的白衣,秀髮聳起如雲髻,遠遠望去,似是如玉雕一般冰清玉潔,柔美出塵。相比之下,女媧卻是一身清亮衣服,隱隱看去呈淡粉色,衣襟飄飄,遠望之下,倒也襯托得她絕美無比。
“師兄,可是如此?師兄……”女媧一陣羞意地望向一旁的周成,見他望著自己也不說話,頓時臉色更不自然。
周成已為混元聖人,倒不是沉迷於美色。他卻是正自在想,這後世中眾美貌神人之首的二位,此時雖是美絕人寰,但自己也就是欣賞罷了,如果後世的自己是頭色狼,此時卻是真正的審美專家了,光看輕易不下手。
“哦,后土師妹所說甚是。小語她們倒是經常唸叨,說是娘娘怎麼許久未去了,想念得緊,卻又不好去媧皇宮叨擾了聖人。”周成也不管,張口就是一通。
“噗嗤!師兄真個有趣!”女媧為那聖人,她豈不知周成這只是在說場面話,不過她卻是愛聽,平日裡高高在上地呆在媧皇宮,不是算計陽謀就是悶悶不樂,哪裡能似與這位青蓮師兄在一起愜意。他雖然多次惹惱自己,不過卻也不乏情義。“師兄真個說笑,哪來什麼叨擾。聖人無量量劫不滅,若是終日再枯坐參道,豈不是虛度時日。倒不如師兄一般逍遙自在。同去,同去。我卻是好生想念小語,白雲他們。”
三人一個轉身便到了青丘山頂,隨即入了謝雨軒。周成也就召來眾門人見過女媧。
“見過老師,女媧聖人娘娘,后土聖人娘娘。”竹語,石忠,白猛夫婦,小白雲,孔宣幾人也就齊齊跪地,向端坐上首蒲團的三聖人拜倒。周成卻是把謝雨軒擴大了些,就是為了迎客需要。佈置依舊簡單,只是一間屋子作休息之用,一間屋子裡弄上一個靠牆的小道臺,上面擺上幾個蒲團便是。道臺後方壁上書一巨大的道字,道臺下卻是左右擺著兩個薰香爐,正自飄出一股股淡淡的清香。
“我與青蓮師兄素來交好,自混沌初開,鴻蒙初判便是紫霄宮中聽道的師兄妹,切莫如此見外。”女媧見眾人果然是一臉誠懇毫不做作地以師侄禮拜自己,也就心裡高興。
“女媧聖人娘娘所說,爾等當謹記。”周成說道。
“是呀,女媧娘娘會像后土師叔一般愛護你們。”后土也說道。
眾人也就起身,躬身站於一旁,只是看著三聖人也不說話。
“你們這麼沉默,搞得好像為師平日裡苛刻你們一般。”周成見他們一副童叟無害的樣子,就鬱悶了。
白雲此時已經長到十六七歲模樣了,一聽老師說話,頓時兩眼一轉,說道:“老師常說,要我們對女媧娘娘多多尊敬,我們倒是怕說錯了話。”
女媧一聽,頓時輕笑起來,望著周成說道:“師兄,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教下太嚴,應該讓他們多親近我一些才是啊。”
“以後啊你們倒可以多來我媧皇宮轉轉,平日裡最是冷清!哪似青丘山這般。”女媧說完,隨即轉頭望向周成,周成卻是揶揄地輕笑道。
“來日方長,娘娘卻是無須如此計較。”后土看周成有些窘意,便說道。
周成聞言,也就轉口說道:“你們先下去吧,為師和兩位娘娘尚有事情分說。”眾人聽命隨即告辭離去。
“師兄,你為何要在紫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