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綁什麼?你不會連捆個和我們差不多的人類生物都不會吧?又不是溫室裡的花朵。”
惠利一邊壞笑一邊說到,看樣子惠利已經發現了,這群原住民全部都是雌性,不對於與人類極為相似的生命體,應該直接用‘女性’這個詞。
“就算不是溫室花朵也沒有幾個會有捆綁人類女性這種奇怪的經歷好不好!不過我確實可以綁這她,先宣告我只是剛剛看你的綁法,現學現賣,但如果我真的要綁這生物,你確定要讓我做這件事嗎?你不會吃醋吧?”未明不甘示弱的反擊道。
“誰會吃這種土著的醋!你不會小心點,快點綁。”
雖然惠利嘴上那麼說著,但自己幹活的快速還是加快了。
“喂,我知道你能聽懂,但不知道我們的語言有沒有什麼歧義,剛剛聽見你的隊友喊你鳥隊長,那麼我就直接叫你鳥小姐吧,鳥小姐,我可沒要把你怎麼樣哦。”未明不知道是跟眼前絕望女性解釋,還是給惠利解釋的,總之未明說了這樣一句話。
之後未明也只能小心翼翼的開始把眼前這個絕望的女人慢慢悠悠,小心翼翼的綁起來。
如果不看上下文,只看這句,未明還真是個變態!
....
鳥墩子忍受著被敵人亂摸的恥辱,直到自己被綁好,之後等待許久,那男人仍然沒有行動,就像這個男人他自己說的一樣,不會對自己怎麼樣。
不過鳥墩子實在是想給這個男人說明白,墩子才是她的姓氏,像是鳥小姐,鳥隊長這種的稱呼只能是親密的戰友和朋友才能這麼叫,很顯然,這個男人不是這型別的人。
但有個更加讓鳥墩子注意的事情,為什麼!鳥墩子這樣思考到。
自己明明只是個俘虜,這個男人的女主人,已經把自己賞賜給了這個男人,難道這個男人要反抗自己的女主人嗎?
鳥墩子一邊思考著,一邊自然的漸漸恢復了點力氣,逐漸可以動彈,思考著,或許自己接下來會被敵人的怎麼辦,內心的恐懼在被自己的思考擴大,但鳥墩子身為凡靈部族優秀的女戰士,還是決定鼓起勇氣睜開眼睛確認。
...這裡和剛剛的地點是一樣的,周圍還是麥田,不過從較暗的天色來看,應該已經是低耗時間了。
周圍的女戰士同伴們似乎也沒有人死亡,而且同伴們也沒有任何人能看出來重傷,她們都和自己一樣,只是受了輕傷,但不知道為什麼這種程度的傷害會使自己與女戰士的同伴們不能動彈。
從來沒聽過幻波族的人有此等功夫。
其他女戰士們也只是和鳥墩子自己一樣,全部都一臉懵逼的互相看著大家,看著似乎在做低耗時餐的兩個敵人。
大家都沒事呢。鬧墩子這樣想到,但也馬上就反駁了自己的這種積極思考的妄想,大家雖然現在沒事,但現在大家都是俘虜了。
不知道等待她們的究竟是什麼樣的悲慘未來。
“喂,你是她們的頭吧?終於肯睜眼了,費了不少時間呢,沒想到在改造星球內部還設有夜晚的概念,那麼算來我們來的時候可能是傍晚,看你的表情應該是不知道我在說什麼吧?那麼,換個話題,你是她們的帶隊?領袖?隊長?大姐大之類的人?對了要吃嗎?這個應該是你們種植的東西吧?”
俘虜鳥墩子她們的那個武藝高強的女人,看到鳥墩子醒過來這樣問到,不過這樣問的話,鳥墩子就產生了一個顛覆剛剛所想的疑問。
鳥墩子作為凡靈國的女武者,而且就像這個女人所問的一樣,她,鳥墩子就是女戰士們的隊長,根據凡靈族調查兵在幻波族地區的調查說法,鳥墩子毫無疑問是被幻波族重要的懸賞物件之一。
對方根本沒理應不認識鳥墩子。
不!想到這裡,鳥墩子發現了更加本質的問題,已一人之力就戰勝一小隊女戰士的女武者,在幻波族應該是著名的國家級名人才對,但實際上鳥墩子從來沒從調查員給的調查資料上見過這個女人。
她是幻波部族的秘密超級武者嗎?這幾乎不可能,怎麼會有秘密超級武者在敵放區域的土地上那麼隨便的行動。
怎麼想都摸不透對方的身份,對方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份,而做出了問話,但也不能排除對方是故意裝作不知道而詢問的,但如果真是這樣,裝作不知道的目的又是什麼?對於已經被敵人打敗,成為俘虜的人來說。
有必要這樣這樣欺騙嗎?
鳥墩子實在是想不通,對面也在等著自己回答剛剛的提問。
回答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