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能力就是皮厚一些,抗打,我已經磨好鐵劍,在我劍下,在厚的皮也沒有意義,我一定可以贏的。”
在方寧緩緩的敘說過程中,母親好像聽到,使勁力氣,低聲說道:“寧兒,不要去,不要去……”
虛弱的母親,說完這句話,再也說不出話來,又昏迷了過去,方寧好像沒有聽到一樣,小聲的說道:
“娘,這是我唯一能夠救你的一條路了,唯一可以在半個月內,賺到三百金元的辦法了,我不想你死啊,娘。
那怕明天我輸了,我死了,武鬥場的撫卹金也足夠買清心咒了,我不想你死啊,娘,我一定要救醒你,那怕去死,我也願意。”
第二天,清晨寅時,太陽剛剛升起,張嬸就來了。雖然張嬸很胖,歲數有點大了,手腳不利索,但是她為人實誠,辦事可靠,就是因為這一點,方寧才放心將母親的看護交託給她。
早上起來,方寧又一次的練劍,角鬥在午時開始,還有半天時間,臨陣磨槍,不快也光,方寧要用最快時間熟悉手中的長劍。
練劍結束之後,方寧收拾妥當,最後一次走到母親床前,看著還在昏迷的母親,緩緩跪下,說道:“娘,我去了,我一定會活著回來的。
如果我回不來,你也不要想我,兒子不能盡孝了,你去找老爸吧,你們就忘了你這個沒用的兒子吧。”
說完,方寧在床前磕了三個頭,“咚咚咚。”聲音響徹房間。
然後站起,最後的看了一眼母親,控制著眼淚不要留下,轉身離開,那怕自己戰死武鬥場,也要將母親救醒。
在他離開的瞬間,方母好像身體動了一動,嘴裡微微的說著:“寧兒,不要去!不去!”眼角也留下一滴滴的眼淚。
方寧大步離開,距離午時還有二個時辰,他並沒馬上前往為於克州城的武鬥場,而是前往克州城西北邊的軍老院,也許這是自己最後的看一眼那些老人了,他到此和他們告別。
來到軍老院之外,就要進入,正好有一輛馬車路過,車中坐著四五個少年,和方寧歲數相當,有男有女,衣著華麗,一看就是出身豪門,非富即貴。
其中一人看到方寧,喊道:
“方寧?死要錢的方寧。是他,又到軍老院去伺候那些老傢伙了。”
聽到聲音,方寧就知道是誰,何世仁,克州城首富何家的大公子。
一個女孩嬌嫩的聲音響起:
“啊,真的是他,其實那些老人很可憐的,方寧可能是憐惜他們,所以才會到那裡做護工。”
這時一個沉穩的少年聲音,說道:
“不務正業,有這功夫,不好好的練劍練拳,真以為自己一定可以考上軍校嗎?
這種人不配武館第一的稱號,第一應該是我的,我會讓他知道我的鐵拳的厲害。”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這些少年少女都是克州城中的二世祖。
少女是克州城城主的女兒,叫做慕容雪,沉穩的少年叫做鐵木痕,父親是克州城民政官鐵無極。鐵木痕是方寧在官學武館中的近敵,但是每一次都被方寧打敗,萬年老二。
何世仁說道:“是啊,鐵哥,下次官學比武,你一定要好好的修理他,這小子就是傻瓜!笨蛋!貪錢的蠢貨!”
其他的二個少年,立刻附和道:“是啊,是啊,這小子就是蠢貨。”
“窮鬼,掉錢眼裡了,我一天的零花錢就是三十個銀元。為了區區一個銀元,去聞那幫老傢伙的臭味,笨蛋。”
慕容雪替方寧辯護的說道:“能照顧那些可憐的老人,他是個好人。”
鐵木痕說道:“好人?在這個世界,好人是沒有好報的,這種傻瓜,沒有資格佔據官學武館第一,我一定要把他打敗……”
對於他們的嘲諷話語,方寧只是一笑,完全無視,沒有理會他們,進入軍老院。
和昨天一樣,為這些老人們服務,為老人打上一壺開水,為老人整理一下床務,為老人擦擦身體,也許這是自己最後一次到此了,最後的為他們做點事情吧,所以方寧這次特別的細心精緻。
這些老人都是軍人出身,粗狂一生,這些細緻活他們做不了,他們也喜歡方寧,喜歡這個少年。
“小寧子,你來了,今天好像你休息啊?”
“小寧子,你娘好點了嗎?”
方寧微笑的回答他們的問題,最後來到二樓破曉神劍古天南的房間,走到門前,方寧長長的出了一口氣,這裡是他最後的一點希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