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眼睛發麻,也不知道有沒有給刺破,嚇得呆在原地。
武松左手夾著匕首,也不敢怠慢,為了救人也不顧許多,右手成掌,在玄清喉結上一剁,玄清一聲悶響,立刻倒地不起,那裡是人身要穴,就算是給普通人打中,也是要跌倒不起的,更不要說給武松打中,武松要不是可憐他痴情,只用了一成勁力,恐怕立刻要了他的性命。
看官不要小看這一手,其實大有名堂,便是現代的海軍陸戰隊的搏擊術裡面,這一招也是用的,這裡也順道扯開一點話題,給女性讀者一個小提示,遇到色狼的時候,自己力弱,可以打對方三個位置,是必倒無疑,一是耳朵後面,二是喉結,三是胸骨以下,(就不要老想著踢襠部這等下三濫的手段)受傷程度可以按住院天數來衡量,大概是半年,三月,一月。
武松在擊倒同時看到張玉蘭如同呆雞,左手鬆開成掌,胡亂在她身上一推,令她倒退兩步,以防那玄清如百足之蟲死而不僵。
可他一開始並沒有想過連環用這一招,胡亂一推之下,手上一陣溫軟,原來推在張玉蘭的胸上,嚇得武松慌忙縮手,只是張玉蘭驚魂未定,也不知覺。
“張小姐,武松冒犯了!”
武松是個坦誠的人,所謂錯就要認,打就要站穩,他還是躬身賠禮,可那張玉蘭仍舊如呆雞一般,目光呆滯。
“張小姐!張小姐!”武松在她肩膀上輕輕一推,只感到她的肩膀也是觸手溫柔,也不禁心中一蕩。
“啊!”張玉蘭在武松一推之下,方才從驚恐中醒過來,她連忙摸摸自己的眼睛。
“張小姐,你沒事吧?”
沖虛子立刻過來詢問,華陽子看到張玉蘭得救,如同喜從天降,立刻說道:“老道去為你泡參茶定驚!”
“華陽子道長,不必了,小女子沒事!”
張玉蘭終於緩過神來,武松也為之佩服,若是換了尋常女子,早已哭得不成樣子,她能如此快恢復,稱她一聲“女中豪傑”也是不為過。
“都頭,小女子謝過救命之恩,常言道大恩不言謝,可你已經第二次救小女子,不謝不行!”
沖虛子和華陽子十分驚奇,他們不知道武松何時救過張小姐,華陽子性急,還是忍不住罵道:“都頭,你方才讓那玄清刺張小姐的眼睛,差點沒把我嚇死,你可知張小姐是。。。。”
“道長!”張玉蘭制止了華陽子說出她的身份,華陽子立刻會意,張玉蘭笑道:“那是都頭救小女子的一個計謀,根本不會有任何的危險。”
武松聽了,是確定她真的知道自己的方才的用意,可更加不明白,為何一開始她不出手呢。
“計謀?請小姐明言。”華陽子奇道。
“道長,所謂蓄勢待發,要傷人,自然是要鼓勁,一般人自然不能如同都頭一般,可以隨時發勁,便要向後移動,方才都頭鼓勵他使刀行兇,便是讓他的匕首暫時離開小女子的眼睛,都頭自然有足夠的時間去營救。”
沖虛子和華陽子恍然大悟,沖虛子稱讚道:“都頭果然是有勇有謀!”
華陽子也是恭維道:“也只有都頭那樣武松才能做到,換了尋常武夫怎麼能做到!”
“小姐,你說該如何處置玄清?”沖虛子搖頭嘆息:“他是老道的徒弟,老道也是難辭其咎。”
“師兄,他是失心瘋的人,又豈能怪你。”華陽子立刻道:“我看便報官吧,讓府尹大人處理,或者交給張家處理,就看張小姐的心意了。”
武松心中不忍,想替玄清說幾句話,張玉蘭卻已經說道:“這人也是十分可憐,都頭方才那一下,已經令他受到教訓,便不要為難他了,希望兩位道長日後用道法多加點撥,令他解除心魔吧。”
“張小姐真是宅心仁厚。”兩位老道士讚歎道。
張玉蘭微微欠身,“其實都頭也是如此心思。”
武松點頭笑道:“的確,這人十分可憐!”
“那便請都頭和小姐到後殿休息。”沖虛子轉頭道:“師弟,你跟外面的善信說,今日紫霄宮要打掃,不方便參拜,讓他們散去吧。”
“道長,萬萬不可,小女子佔了這頭柱香,已經是冒犯眾人,若然還不讓他們參拜,便是北帝真君也會見怪,小女子如何能消受。”
張玉蘭連忙說道:“道長,因為小女子的事情,怠慢了善信,估計北帝真君也是會怪責,這樣,你便跟善信說,今日遲了參拜的善信,明日開始,到端陽佳節,都可以來這裡領取福袋一個,算是小女子賠罪,也希望可以為大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