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的道。
“難道你就不為門內弟子考慮?”執法長老慍怒道。
“那是你們該考慮的問題,我的任務維持整個北荒殿上下的次序。”道奇氣定神閒的道,一副公事公辦,不近人情的樣子。
執法長老也是無奈啊,只能希望剛才出去的那些人能儘快找到執法堂主,最不濟拿來手諭也是可以的。
要說這周長老心思也夠縝密的,居然提前將所有情況都預計好了。
這就註定,執法長老的期望要落空,也等於是莫閒的後路要被斬斷了,他需要獨自面對已經完全狂暴的冰積嶺。
“到底什麼情況,今天這冰積嶺怎麼變樣子了。”冰積嶺入口不遠處已經匯聚了相當一部分弟子了,其中不乏一些在冰積嶺中受過罰的刺頭。
他們進入冰積嶺後,大部分都只覺得寒冷難耐,待滿了時間也就出來了。
“你們有所不知,如果在冰積嶺中依然不知悔改的話,冰積嶺是會出現一些變化的。”一些年紀較大的弟子道出了實情,不過也基本侷限於聽說。
畢竟去冰積嶺受罰已經是犯了頗為嚴重的錯誤的,他們心裡也都清楚,基本不會有人一意孤行。
“這莫閒也真夠可以的,一來就讓我們見識到了這恐怖的冰積嶺,我以後可再也不敢犯錯了。”
“是啊,看冰積嶺現在的樣子,恐怕武宗之境都很難在裡面稱過一個時辰吧。”
一眾弟子一時間皆是有些唏噓,談論之間不知道怎麼就提到了那個禁忌一般的弟子身上。
說到這個人,眾人的聲音明顯壓低了許多。
畢竟是宗門明令禁止的存在,誰都不敢太過放肆。
但即便是如此,此人的傳言可從來都沒有停止過,一隻都在弟子之間流傳。
連逐出宗門的機會都不給,單單只是這一點,就足夠一眾弟子仰望了。
如果此人還在北荒殿的話,如今的實力恐怕已經不會弱於北荒殿之中隱藏起來的某些存在了。“據說當年也是這種情況,所有人都以為他會死在裡面,正準備進去尋找的時候,他卻活生生的出現在了所有人面前,依然是那一幅桀驁不遜的樣子,彷彿懲罰對於他來說,根本就是遊戲一般。”一名年長的弟子悄聲說著,他頓了頓,繼續道:“當時宗門因此勃然大怒,準備將之逐出宗門,可是不曾想,他居然公然宣佈放棄北荒殿弟子的身份,然後公然離去,這件事情一度成為北荒殿的奇恥大辱。”
聽完之後,眾人皆是有些唏噓。
當年的事情再度上演,只是不知道結果到底會如何。
“當年,當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