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還治不了你這後生了,今天就讓你嚐嚐我執法堂的厲害。”執法長老冷哼一聲,悄然催動了令牌。
他可是執法堂的長老,號稱包治各種不服。
冰積嶺也算是執法堂管轄的地方,他自然有許可權能夠控制。
身處冰積嶺中,莫閒立刻就覺察到了不同。
那些寒靈居然開始有組織性的圍攻他,而且冰寒之下,又多了一絲別的氣息。
那是一種相當威嚴的氣息,讓他不禁就有一種想要臣服的衝動。
“換了新花樣了麼!”莫閒冷哼一聲,抬手就抓住了一道冰鞭。
除了寒氣之外,一絲紅色戾氣也是開始向他的手臂蔓延,瞬間沒入了他的額頭之中,對他造成了不小的衝擊。
“唔……”莫閒悶聲一聲,捂著額頭就後退了幾步。
這種衝擊非同小可,幾乎直達靈魂深處,一旦抗拒的話,痛苦便是幾何倍增長。
他晃了晃腦袋,繼續奪路而逃,那些寒靈自然是在後面狂追。
他的這種反應無疑對寒靈一種極大的刺激,讓它們眼中的紅芒是越來越甚。
冰積嶺入口,那執法長老不斷控制手中的令牌。
他的任務就是懲治那些犯了錯誤的弟子,這麼些年了,什麼樣的弟子沒見過,處理起來自然是輕車熟路的。
在他看來,莫閒只不過就是一個愣頭青罷了,頂多就是比別人多能吃點苦頭,但是卻也有個限度。
不過很快,他就發現自己錯了,莫閒的忍耐能力簡直可以稱之為變態了。
一旁的其他人一時間也是冷汗直流,生怕這執法長老一個衝動,而將莫閒給抹殺了。
“長老,已經超過臨界點!”一人小心翼翼的提醒道。
“我知道!”執法長老應了一聲,有些不甘的將令牌收了回來。
“繼續壓制!”執法長老緩緩道,聲音之中居然透露出了些許無奈。
這一次,他居然被個毛頭小子給難到了。
他的確是可以處置弟子不錯,但是前提是這個弟子犯了錯,但是卻也不能真的造成不可挽回的喪失。
當然,如果這個弟子反了十惡不赦的大錯那就不一樣了,但是莫閒顯然並沒有。
所以,他也不能太過極端。
這一次的壓制顯然比上次要困難了許多,壓制下來之後,除了執法長老,所有人皆是面色蒼白。
他們原本希望能休息一般時間的,但是莫閒卻偏偏就不如他們的意,居然馬上就又開始挑釁。
“真是個難纏的傢伙啊!”一眾人嘆了口氣,不自覺的就看想了執法長老。
執法長老什麼刺頭沒見過,包治各種不服的名號也不是白來的,但是這一次,他似乎也遇到對手了。
不過,這似乎也激起了他的好勝心。
將冰積嶺的暴動壓制下來之後,他又嘗試讓莫閒屈服,至少也要安靜下來。
在冰積嶺和執法長老的雙重打壓之下,莫閒可謂是吃盡了苦頭。
他也知道只要自己只要不刻意抗拒,就會好受許多,但是他卻並不想這樣。
當然了他也並不知道,外面還有人在跟他一起硬扛。
那就是執法長老和那十幾名看守,他們為了壓制暴動的冰積嶺可不簡單,每次都要浪費不小的氣力,偏偏還得不到充分的休息。
這就像是一場拉鋸戰,最終很有可能是兩敗俱傷。
不久之後,莫閒實在是跑不動了,一下子撲倒在了地上,他強行扭轉過身形,擺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唰唰……”
一道道冰鞭毫不留情的抽打在了莫閒的身形之上,疼得他直咧嘴,不過他卻硬是一聲不吭。
冰積嶺外圍,執法長老都已經面色蒼白了,更不用說其他人了,差不多都要躺在地上了。
看著冰碑之上逐漸升高的符文,執法長老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他突然很想看看,莫閒到底長什麼樣子。
眼見那冰碑上的符文又要超過零界點了,執法長老不得不吩咐其他人再次壓制。
而這次壓制之後,除了執法長老,所有人都直接軟到在了地上,就差口吐白沫了。
這種情況很正常,畢竟短時間內連續壓制的話,效果會越來越弱。
冰積嶺之中,莫閒雙眼無神的躺在地上,顯得很是迷茫。
似乎根本不知道他在哪裡,在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