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的原因。”

秦穆侃侃而談，智珠在握，儼然就是一副智者模樣，“我的一切說了你可能也不會相信，而且有一點，就是你不可能會看到我現在的記憶，就算是和你之間的記憶你也不可能觀察到，是這樣的嗎？”

雷神一愣，最終點頭，正如秦穆所說，後面的一切他都沒有看到，就算是關於自己的也是如此。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難道有人幫你遮蔽了天機？不然不會如此。”雷神一臉的凝重，察覺到了其中的關鍵，開口詢問道。

“如果我說我不知道呢。”秦穆雙手一攤，並沒有隱瞞的意思，“我雖然不能告訴你前因後果，但是我只能說這跟傳說中的混沌聖人有關。”

俗話說人之將死其言也善，現在的雷神已經處在了隕落的邊緣，所以秦穆也沒有絲毫的顧忌，道出了自己心中的秘密。

“果然！”雷神如遭雷擊，臉上出現了一抹了然的神情，能夠瞞過一位大帝的只有傳說中的聖人，而且是那種真正的大聖，聖人王級別的無上存在。

第二百九十一章莊周夢蝶

“原來是混沌聖人出手，怪不得如此，而且這個聖人應該也非同尋常，或許是傳說中的聖人王吧。”雷神一臉的篤定，這般講到，他是上古的強者，還留著那時的稱呼。

上古之時武道並不鼎盛，因此就算是同階之中也流傳出了很多不同的叫法，就算是聖人境界的也是如此。

混沌聖人同樣分為三種層次，一是普通聖人，也就是混沌聖人境，二則遠遠超過這個層次，叫做聖人王，而第三層次的更加強大，俗稱聖人皇，當年的皇天也屬於聖人皇。

秦穆的腦海裡一下子就將曾經關於這些的訊息想了個透徹，但是他並沒有解釋，無論是聖人皇還是聖人王都不是他能揣測的，不發一言也成了最後的方法。

看到秦穆不發一言雷神也沒說話，全當是後者預設了，“聖人王出手抹去了你的現在，你到底是怎樣的存在？難道會是傳說中的上蒼之子？”

雷神眼中出現了一抹虔誠，上古到遠古，以及太古都有所謂的上蒼之子這個說法，無數的人可以為了這個人前仆後繼，顯然雷神也是其中之一。

秦穆皺眉，他第二次聽到這個說法了，顯然他和這個上蒼之子開始真正結下了因果，因為雷神屬於大帝，大帝金口玉言，一句話落下就是一串因果，就算是佛門大能也無法將這些因果給斬斷。

“不過我有一個東西想要問你，這也是我最後的一個問題。”雷神的臉上突然出現了一抹微笑，開口道。

秦穆隱隱感覺到了一絲不安，但還是沒有拒絕，任由雷神開口。

“我從你的記憶當中得到了一個故事，很是玄妙，或許當年說出這句話的人應該也已經看透了輪迴，至少也是一個大帝，這也是我想要問你的問題。”雷神輕聲，他更加不堪了，整個身體都在發光，即將化道。

“莊周夢蝶的故事你也知曉，我想問你的是究竟是太古為真，還是你之前看到的才是真？我是真，還是虛幻？你所看到的一切到底是真是假？”雷神的聲音幽幽傳來，他人徹底消失了，但是留給秦穆的卻是一個難題。

無數的人都在真和假當中糾結，無法超脫，這也是困擾著神祇成就大帝的最大門檻，不知是為何，雷神的這個問題既是一個坑也是一次助力，如果秦穆能夠看透，再加上長明燈悟道，大帝前的道路終將一帆風順。

“真，假，什麼才是真？”果不其然，秦穆頓時便陷入思索當中，整個人都有些迷濛了。

莊周夢蝶的故事他知道，以前也只是一笑而過，沒想到現在卻帶給了他這樣大的困擾，夢裡的莊周成了一隻蝴蝶，等他醒來之後完全不知道夢中的還是現在的屬於現實，這也是自我價值觀的一種認知，秦穆費解，他已經不再屬於旁觀者，成了其中的當事人之一。

“太古的一切太過玄幻，離奇，根本就是天人的差別，而之前我看到的卻好像真的一樣，如果沒有意外，我可能真的會和馬潔發生一段孽緣。”秦穆自語，眼神迷離，他也知道馬潔對自己有好感，兩人在一起也真的有可能。

“雷神啊雷神，你到底是留給了我多大的困惑，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說你好了。”最後，秦穆只能無奈一笑，這個問題連當初的莊周都無法想通，而他也才只有藏海境，雖然號稱領袖，但是離傳說中的大帝差距還是很大的，就算是單單的意志也是如此。

“算了，想不通便不再多想，先將靈識歸位好了。”秦穆無奈一笑，施展出了一個手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