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早就成純陽真仙了，過去的天仙……僅僅是第二元神。

“實力露出來，在大劫中，死的也快了。”東延真仙搖頭，“對了，夏芒，這一萬一千天仙中……恐怕有無間門的奸細，如果九名將領被奸細奪下……”

紀寧也點頭看向夏皇。

“肯定有奸細，明知這一點又能如何？”夏皇搖頭，“無間門的奸細實在太難發現了，他們立下天道誓言，違背了都不會受天道誓言懲罰。他們滲透到眾位道祖身邊，恐怕現在被發現的奸細，也僅僅只是其中一小部分。”

“滲透到道祖身邊？發出天道誓言，不會被懲罰？”紀寧吃驚。

夏皇看向紀寧，點頭：“對，你現在實力還弱，主要是修煉準備渡天神劫。所以你師傅恐怕很多都沒告訴你，等你成了天神，這一切就會告訴你了。無間門的手段……是超乎你想象的，他們探查情報的手段，滲透的手段，當真是‘無間’！無間無間……無孔不入啊！”

紀寧不寒而慄疑惑道：“可他們怎麼立下天道誓言違背都不被懲罰，這沒道理？”

“怎麼沒道理，像道祖們悟透天道，掌握天道，天道誓言對他們便無用了。”夏皇道，“天道誓言對道祖沒用，當然也可能對其他人沒用。只是這手段不是誰都能做得到的，顯然無間門做得到！”

“每一個渡天劫的，他們都能查知。”

“天道誓言，對他們無用。”

“他們中，有些甚至成了道門領袖的弟子，佛門領袖的弟子！”夏皇感慨，“佛門道門的兩大領袖，神通廣大，發現了破綻，發現了一些奸細。可是恐怕這僅僅只是極少數的奸細。”

夏皇感慨：“所以，這才稱得上是浩劫！”

紀寧點頭。

是。

連師傅菩提這等存在，都那般謹慎小心，無間門……太神秘，手段太莫測了，甚至紀寧感覺，無間門似乎能夠操控天地規則似的，渡天劫的時間地點盡皆被發現，天道誓言也無用。

“此次九大將領，我自然謹慎又謹慎。”夏皇道，“務必不讓這將領之位落入奸細之手。其實我覺得一萬一千天仙中，就算有少許奸細。奪得前九的可能也極少極少，之後我也會時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