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跌,柴心月被他搞得哭笑不得,臉都紅到了脖子跟。還是邢安平笑著過來把白小七提溜了過去,被司浩賢與計浩傑接了過去。
眾人打鬧聲中,唐門、白濤幫等幾個幫派相繼離開,與武當派相善的十數個幫派仍留在當場,十幾個掌門也在一片說笑聲中走了過來。
蕭漢急忙收起微笑,朝諸位掌門拱手行禮。慕容秋雨急忙屏退七子,拉了柴心月站在蕭漢身後。柴心月掙扎一下,跟著便任由她拉著手過來,乖乖站在蕭漢左後方。
眾人寒暄幾句,大多是問“超市”的問題,蕭漢只說容後說明,又胡亂扯了幾句,宣告自會找時間向眾人一一說明,便送他們出去吃飯。
武當弟子也有楚天舒等人帶出去吃飯,蕭漢伸了下懶腰,帶了慕容秋雨與柴心月朝南門走去。
南門外仍有宋兵守著,蕭漢問過他們,知道趙承宗在西邊禪堂休息,當即帶領二人趕了過去。今日之事蕭趙二人心照不宣,寒暄之後,蕭漢請他代自己問候晉王,並把自己今日之舉的用意說了。
趙承宗很是驚訝,跟著又有些興奮,當即宣告一定代為稟告。二人拱手做別,蕭漢率領二人送他出了山門,這才轉身回去用飯。
時間極為緊促,連蕭漢與慕容秋雨、柴心月閒談的機會都沒有。匆匆用過飯,各派弟子相繼下山,諸派掌門留下繼續開會安排五宗分工事務。
到會的自然是諸幫派掌門、五宗諸老,還有一個列席的藍傲霜。其他弟子一律在堂外等候,公孫君正帶了二代弟子們遠遠候在門外。慕容秋雨、柴心月也不能參會,帶了武當七子及蘇若彤在一旁小聲說笑。
不時有天山派弟子過來參拜二人,搞得二人很有些尷尬,又不能失了禮數,只得一一還禮。這些天山派弟子極為有趣,每次俱是三四個過來,稱呼慕容秋雨“二夫人”,稱呼柴心月“三夫人”,表面上雖很恭敬,骨子裡卻透著一種自內而外的驕傲。
慕容秋雨謙恭有禮,表情永遠是淡淡的。柴心月卻極為敏感,知道天山弟子們如此作派,一是示好,二是向她表明就算能接近蕭漢,也擺脫不了一個“小三”的命運。
不過如此一來,也在三宗弟子面前坐實了柴心月與蕭漢的關係。到得後來,峨眉派陸陸續續也有弟子過來向二人示好問安。公孫君正帶了王君廓與林君慎跟著過來與二人說笑。
公孫君正歲數最大,他說話二人只好聽著。王君廓卻是語言幽默,逗得二人羞笑不止。只有林君慎歲數最小,站在一邊乾笑。
少林戒律堂內卻是一片肅然,正中坐了五宗五位長老,從左至右分別是武當派掌門蕭漢,天山派掌門刁北斗,焚天神教掌門俞韻溪,少林派掌門行空大師、峨眉派長老馬仁飛。
左邊分坐了少林三老與金仁澤,右邊坐了天山三老與藍傲霜。其餘諸派掌門各挨著他們散亂而坐。
屋內氣氛凝滯,靜得令人害怕。蕭漢心內暗罵,呀呀個呸的,論道理我現在是宗主,自然應該坐在中間,你們把我排在最邊上,擺明就是給我下馬威。今天要不讓你們吃癟,我還真信了你們的邪。
他正在暗自思想,便聽得行空長老口宣佛號道:“阿彌陀佛,五宗既定,宗首已出,江湖安定,可為喜事。如今現聚諸位到來,是為的商討一下五宗與諸派管理之事。”
跟著他轉頭目光一一掃過蕭漢諸人,最後停留在俞韻溪面上道:“俞教主,你有何看法,不妨說來聽聽。”
俞韻溪並不領他的情,眼睛微微翻一下道:“行空大師是原先三宗宗首,我與蕭漢新入宗,什麼事情都不懂,自然先聽行空大師介紹一下原先安排再行討論。”
這話極為僵硬,三宗諸老再次臉上變色。行空大師愣了一下方道:“如此也好。”跟著便說起以前安排,其實那些事人人皆知,只不過是再次重複罷了。
待他說完,再次轉頭看向俞韻溪道:“俞教主可有主張?”俞韻溪微微皺眉道:“先前安排雖說有理,仍不免有分散之嫌。”眾人不知她話中之意,同時把目光看向她。
俞韻溪看了蕭漢一眼,突然輕嘆一聲道:“後生可畏,還是讓蕭宗主說話吧。”不等行空發話,蕭漢已經站了起來,朝俞韻溪拱手道:“多承俞教主謙讓,小子感念在心。”跟著向在座諸人做了個羅圈揖,昂首而立大聲道:“俞教主的意思以前三宗分管天下三十六派過於分散,一旦江湖有急,排程起來多有不便。”
在座群雄你看我我看你,不知蕭漢又要出什麼花樣。他們原本以為五宗會像以前一樣瓜分天下諸派,聽蕭漢的意思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