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上護了白馬向後疾退。
席正平也帶著數人衝過來,護了柴心月便走。上官元思於混亂中看到中央一人高高飛起,正是大宋大內侍衛文丑醜,頓時大叫不對,知道自己上當。剛想返回救駕已然遲了,後面百餘名白衣人已經接連不斷湧來,與武當弟子們瞬間絞殺在一處。
席正平接了柴心月後撤,奈何後面同樣湧出上百白衣人,更有兩個蒙面人手持長劍自左右直撲他而來。
先前頂住偷襲柴心月的那名蒙面人的一隊紅衣武當弟子配合默契,又有兩個小隊從旁相助,那人一時不能得手,急得雙目血紅,朝皎月林中大叫道:“邵老六,你還不出手?”
席正平看到山道前後被堵,知道上了敵人之當,看到武當弟子攻擊文丑醜,頓時瞭然叫道:“不可讓文丑醜靠近夫人。”朱北分舵弟子大聲應和,三人小隊結成數個大隊護著柴心月緩緩後退,來至堵路的白衣人面前停下。
幾個小隊死死盯著空中的文丑醜,根本不給他機會下腳。武當弟子中輕功高絕之人也不少,更有數個小隊撲向空中圍殺文丑醜。
皎月林外山道之上頓時殺聲一片,此時正是正午時分,四周寂然無人,正適合諸派打鬥。文丑醜試了幾次俱是無從下手,雙目通紅叫道:“人我已幫你們帶到,剩下的你們自己來。”足尖在一名武當弟子頭上輕輕一點,頓時轉身向北飄去。
一名武當弟子怒髮衝冠道:“賊子想走?”他背上揹著一把鐵胎弓,本身又是在歷次武當比武中奪得三甲之人,當即在一片吶喊聲中彎弓搭箭,三枝狼牙箭閃著冰冷的死亡之光自文丑醜身後疾射而至。
文丑醜身在半空避無可避,聽得身後風聲不妙,當即向左急閃,卻是遲了一步,兩枝狼牙箭挾著風聲擦著右肋閃過。不待他鬆一口氣便聽得“撲”一聲響,雙一支長箭射來,正中他右側腰眼。
也是他一時大意才中了此招,平常人又哪裡會一下子發出三根長箭。文丑醜大叫一聲從半空中墜落,下面三個紅衣小隊本就一直盯著他,看他下墜而來當即便有數人迎上。
上官元思此時卻是有苦難言,一百餘名白衣人把北方山路死死堵住,一名白衣蒙面人手持亮銀長槍與先前偷襲柴心月之人並肩而立,眼中俱閃著冰冷的死亡之光,直把上官元思眾人看做死人一般。
此時再說廢話也是無用,上官元思厲聲叫道:“武當弟子堅不可捍,兄弟們殺。”朱西分舵弟子們高聲應和,隨在他身後直撲兩人而來。
兩人大懼,沒想到上官元思連例行問話都沒有便行砍殺,當即迎上作戰,三位頭領立時絞到一團。身後武當弟子與白衣人等也混戰到一團,一時殺聲震天,鮮血四濺。
武當只派出兩個分舵,每個分舵也就三十人左右,此時對陣百餘俱是長槍的白衣人雖然戰法巧妙,卻也吃虧不少。
武當大都用的刀劍之類,蕭漢雖提過數次改革卻都無果而終,自是因為武當弟子們大都出身草莽從小習武,手中武器已用得熟練,如果換了戰力便會受損。因此平時蕭漢便在陣法上下工夫,習練的俱是後世戚繼光訓練剿倭部隊的戰法。
事實證明戰法確實有效,武當弟子人數雖少,一個照面下來十個小隊便幹掉了二十餘人,另有十數人受傷退出戰圈。
殺敵一千自損八百,武當弟子在長槍白衣人圍攻下也付出十一人的傷亡,剩餘弟子眼見不敵當即收縮防線,結成圓陣與白衣人對峙。
山道狹窄,白衣人多方衝擊未果,除了再付出十餘人傷亡外卻是束手無策,一個個雙目血紅,倒跟喝了死人血一般恐怖。
兩名蒙面人圍攻上官元思,上官元思手中四方鑌鐵鐧上下翻飛,左擋右劈,奈何三人實力相當,數招過後便被二人雙雙壓制,好在二人配合生疏,讓他數次死裡逃生。
南面席正平更是心膽俱裂,一名白衣蒙面人手持亮銀長槍與他絞在一起,武當朱北分舵弟子們同樣與那些白衣人纏在一起。
雙方殺得性起,山道之上一片喊殺之聲,殘肢遍地,鮮血噴濺的到處都是。武當弟子們拼死抵抗,可惜人數太少,雖然殺傷數十人,卻也漸漸不支,只剩下不到十人死死抵住山口。
席正平對陣白衣蒙面人也是險象環生,他的烏金渾鐵槍倒正是亮銀長槍對手,只是看到手下不斷減員,柴心月身邊只剩下一個小隊護佑,心下一慌,槍法立即露出破綻,被白衣人一槍刺中左臂。
饒是他變招迅速仍是被刺破好大一塊皮肉,白衣人得意大笑道:“武當賊子納命來。”席正平厲聲道:“想要爺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