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大膽道:“我聽說三宗師尊俱是江湖上聲名赫赫,無人能敵的前輩宿俠,何不請他們出來押陣,就算八煞齊聚,十二兇同來,怕它什麼?”
三宗面面相覷,良久行空大師才搖頭道:“不知者不怪,蕭掌門初出江湖,自然不知過往之事。”孫仁昭哼道:“蕭掌門所說倒是不錯,如果三宗師尊在場,黑煞也不敢如此猖狂。”刁北斗笑道:“這小子說得倒也在理,聽說虛名長老閉關數十年,不知能否出關坐鎮江湖?以虛名長老聲名,只要往少林一坐,天下黑白兩道自然俯首聽命。”
按說他如此高抬四僧師尊,四僧應該高興才對,哪知蕭漢留心觀察,卻沒在四人臉上看到一絲歡喜,反而有些擔心。呀呀個呸的,難道虛名張一公掛了?想想也有可能,長久坐在屋中不動,時間長了,還不得個肌肉萎縮啥的,掛了也是正常。
正在亂想,便聽行正大師笑道:“師尊年老,能否出來走動還得請示。倒是孫師兄的師尊紫陽真人和刁師兄師尊君大俠遠遁塞外,如能找到,宵小之輩自然不敢覬覦三宗正派,江湖便可得太平。”
白眉道長孫仁昭面色尷尬道:“當年師尊與青煞沈子都大戰,不分勝負,一怒之下,追到了塞北,從此再無訊息,如今數年過去,存亡都未可知,又哪裡去找尋?”語意落寞,眾人都有些惻然。
刁北斗跟著嘆道:“師父當年把掌門之位傳給我,說要去找那個魔女,從此也沒了訊息,本派弟子數年找尋,蹤跡皆無,生死不知。”天山四老一起低頭,顯得痛苦尷尬。
這些破事蕭漢好歹知道一些,當年三人追求江湖第一大美女俞韻溪,被她迷得死去活來,諸人之間不僅傷了和氣,好像為此黑煞左龍星的三弟子人魔張排鶴都被人殺了,賴在了適逢其會的司馬安頭上。
蕭漢沒想到一句話會引起如此結果,尷尬萬分,搓著手道:“各位前輩不用難過,以小子看來,黑煞雖厲害,卻也七老八十。其他幾煞又未必聽石初陽的,再說那些人也隱遁日久,年齒綿長,哪會再來江湖興風作浪。十二兇雖狠,還不是照樣著了我們的道,要不是慕容秋雨出面,稍費一些工夫,那二人只能把命留下。如此說來,只要有白老前輩和三宗各位前輩在,集整個江湖之力,何怕什麼魔教與石初陽?”
這番話有理有據,卻也是漏洞百出,不過聽在三宗耳中卻是擺明他們是江湖當仁不讓的武林統率,三宗自然高興。此事便就此揭過不提,跟著便說起蕭漢建派之事,行空長老先是看了眾人一眼,慢條斯理道:“以老衲看來,少林寺周邊百里並無門派,南有箕山、熊山山脈,那裡形勢正好,如果蕭掌門不棄,便可選一處建幫,如有所需,少林寺自當全力幫忙。”
這個條件太過優厚,蕭漢明顯有些動心。峨眉派孫仁昭呵呵笑道:“我本想著川中物產豐厚,氣候也好,那裡有座青城山,雖有數百道人修行,卻沒什麼門派,正好用來建幫立派,既然行空長老早有打算,我就不掠人之美了。”
天山派四老互視一眼,同時點頭,面上甚有得色。蕭漢卻傻眼了,本想著三宗會招攬自己,卻沒想到會開出這麼優厚的條件,一個要他護衛少林,一個要把青城山送自己,一個要把普陀山送自己。呀呀個呸的,這天雷劈的就是好,當名人的感覺著實刺激過癮。
正在意淫之中,便聽行空長老問道:“想必刁師弟也有此意,不妨說來,大家參詳一下。”刁北斗擺手道:“本派一向不喜與人爭鬥,只是蕭掌門為人仗義,已經答應要護送本派弟子前往普陀山辦事,建幫之事只能向後拖延,本派公議之後感到甚為抱歉。如今當著眾位不妨也說一下,只要小徒能安然到達,普陀山一地便可由他代管。”
四僧一愣,行痴站起來道,怒道:“普陀山是佛教聖地,豈可由他代管?”厲天都針鋒相對道:“普陀山只有普陀一派,而且只有區區四五十名僧尼,卻有上萬百姓,刁滑之人無有管束,官府也是鞭長莫及,自然需要有人管束。”
賀天笑不待四僧說話,笑眯眯接道:“那裡是天山派轄地,普陀派貴為佛門子弟,自然歸少林管轄,只是普陀一地仍是需要有人打理,至於蕭掌門何意,自然應該問他自己。”
與駱北鴻等人打交道時日一長,給蕭漢的感覺就是天山派弟子高度團結,任何時候都不忘幫派榮譽與團隊作戰。此時再次在他面前上演群體舌戰,又一次向他展示了天山派團隊合作的威力。
賀天笑說完,葉天寒跟著道:“本人教徒無方,如今江湖盛傳小徒逃婚之事,令師妹我委實臉上無光,再加之黑煞重出江湖,便想要蕭掌門護送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