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魔法師,根本就不擅長進攻,看著年輕人以自己無法看清的速度,躍過圍牆,向自己攻來,心裡一驚,腳下卻不見動作,她信心十足地看了金一二一眼,知道他必然會顧自己周全。
果然,金一二的面色更加不善了,冷冷道,“無知!”
說實話,雖然成功融合了那股邪惡力量,但是金一二的性格多多少少受了那股邪惡力量的影響,對那些自以為是的人越發厭惡。這會兒見年輕人在自己的地盤上還如此囂張,不悅的感覺就更強烈了。
話音剛落,年輕人就從牆頭跌了下來,金一二陣法中的骨牢和各種植物可不是吃素的。每一片玫瑰花葉都帶著倒刺,紅色的花朵釋放火球,白色的扔冰錐,黃色的噴毒霧,向日葵的大花朵則向年輕人噴出火龍。
年輕人手忙腳亂地甩出一個罩子一樣的防禦法寶,把植物們的攻擊擋在外面。但是他擋得也很吃力,因為金一二已經把這些植物改造過了,它們發出的魔法或多或少都帶有金一二元力的吞噬性。不一會兒,年輕人的罩子法寶就被搗鼓出一個洞。
年輕人一驚,急忙收起罩子,喚出仙劍。那是一把極品仙劍,墨魚一樣的形狀,真元遊走間,竟變成一條條墨色的小魚,團團把他圍住。年輕人的神色又得意起來,朝金一二投去挑釁的眼光。
金一二沒說話,只是冷哼一聲,花園裡迅速騰起一片迷霧,所有的景色全變了。年輕人心裡一下子慌張起來,這分明是修真陣法,可是腳下一移動,眼前景色就又換了。無數的法寶朝自己襲來,他慌忙應變。不一會兒時間,他的真元就出現前後不繼,一時間滿頭不汗,傲然的神色已經被一片蒼白所取代。
可是看在外人眼裡,他不過是站在原地,對著虛空一再施展法術,空累出一身汗不說,真元也幾乎被自己耗盡。
中年人的臉色也變得蒼白,朝老頭兒投去救助的目光。他當然知道自己的徒兒不會無緣無故這樣做,很顯然是受到了幻境的迷惑。他也知道遇到了高人,他徒兒那逐漸雜亂無章的步法和招式,已經足夠讓他看清楚這一點。
老頭兒“哈哈”一笑,對著金一二喊道,“兄弟,得饒人處且饒人吧!就看在老哥哥的面子上,就放過我這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侄子吧!”
說著,也是拔身上前,不過,他的仙劍已經在自己身體周圍遊走,防禦陣勢十足。
金一二對這個老頭兒很有好感,於是也笑笑,說道,“不看僧面看佛面,如此也好!只是這孩子未免太過傲氣,不是人人都像我這般肯放他全身而退!以後還是讓他收斂些吧!出門在外,可不比在自己家!”
眾人雖然對金一二老氣橫秋的說詞很是奇怪,卻不詢問,他們都知道老大身上秘密太多了,就像個沒有底的寶藏一樣。老大想說的時候自然會說了,不想說的話肯定是為自己好。有些事知道多了,反而沒有好處。他們對金一二的信任已經達到這個地步了。
金一二對眾人的表現很滿意,微笑著點點頭,一掌拍在年輕人身上。
年輕人這才從幻境中清醒過來,他還想發難,卻被中年人喝退了,“你還沒鬧夠嗎?你真是丟盡了我無極劍門的臉!”
老頭兒尷尬地咳嗽一聲,小聲道,“你這個做師傅的也沒搞清楚狀況呢!這是你教訓徒弟的時候和地方嗎?”
中年人一愣,拉著徒弟站到一旁,對老頭兒恭敬地說道,“但憑修老做主。”
修老冷哼一聲,面色不愉地看了中年人一眼,淡淡道,“你倒是會編派人,自己徒弟惹的禍,還要我這個老頭子給你擦屁股!”
中年人的臉一下子紅了,眼睛中閃過一絲憤怒,但這絲情緒被他藏得很好,老頭子沒有看到,金一二卻冷眼瞧見。
這時候,老頭子說道,“我叫老修,無門無派散修一個。這個是無極劍門的蕭文野,這是他徒弟莫千輝。敢問兄弟是?”
金一二淡淡小笑,說道,“我來這個大陸已久,對前塵往事已經記得不多。你們叫我金一二就行了。不知道幾位怎麼會到這來?”
老修愣了一下,卻看不清金一二的底細,也不追問,笑著說,“我們是透過傳送陣來的,現在兩個大陸的交流日甚,我們也是來這邊取經看熱鬧的。我本是一個人來的,在路上遇見了他們師徒倆,就結伴而行了。你看,這大陸通用語也是好不容易才學會的!”
金一二客氣地把三人讓進花園,請三人坐下品茶聊天。
蕭文野和莫千輝這回學乖了,只是喝茶,並不做聲。
老修喝了口茶,讚道,“好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