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醒來,他才發現本來空曠的佛塔竟變成了一處世外桃源。仔細一看,竟然是自己小時候住的那個村莊。金一二不由自主地走了進去。
他踏出一步,眼前竟然出現了一個個熟悉的村民,村民扛著鋤頭,正趕著夕陽回家,看見他還跟他打招呼。金一二也笑著回禮。他這時驚訝的發現自己的身體竟然是小時候的樣子,心裡不由得有些發愣。
這時候,一個和藹的婦女衝著他喊,“金一,快回來,把你妹妹帶到別處去玩。”
說著,從她身後鑽出個五六歲的小女孩,小女孩扎著兩個小髻,模樣甚是可愛。
那婦女又對著那小女孩說道,“金二,找你哥哥玩去,我還有事要忙呢!”
那小女孩也不怕生,飛速地朝他撲來,嘴裡還不住地叫嚷著,“哥哥,我要玩上次你教我的那個轉妞妞的遊戲。”
金一二看著眼前這些,這一切都是自己心裡最期望擁有的。他本來名字就叫做“金一”,當年母親難產死了,他的名字才成為“金一二”。看這眼前的一切,他心裡升起一絲明悟,卻不點破,帶著那小女孩四處玩耍。這畢竟是他夢寐以求的生活。
日子一日一日過去了,轉眼就從春天到了冬天。
這天,天空裡飄著細細的雪,村子裡的人正忙著收拾屋子好過年。家家戶戶都熱熱鬧鬧的。整個村子都洋溢著過年的喜慶氣氛。金二笑逐言開地幫父母做吃的,金一二卻正準備去叫老王伯來過年。
他剛走到村口,一些凶神惡煞的人推搡著一個人過來了。這些人都穿著破爛的軍服,軍服上血跡斑斑,手裡還捏著明晃晃的長刀。有的刀身上還在滴血。金一二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只是愣愣地看這這些人。等看清楚那被推在雪地上的人,正是他在尋找的老王伯時,他心裡騰起一股莫名的怒氣。
他跑上前,一把扶起老王伯,怒道,“你們是什麼人?想要幹什麼?”
那為首計程車兵嘲笑地看了金一二一眼,舉起手中的長刀,道,“你說我們要幹什麼?別廢話,去叫你們村長出來。”
金一二不動,旁邊一個士兵輕“哼”,提了刀就上來砍人。老王伯忙擋在前面,一時間熱血飛濺,雪白的地上頓時紅了一片。他的身體卻朝下滑去。
金一二顫抖地去摸老王伯的鼻息,卻是停了。他腦袋“哄”的一下熱了,只覺得眼前一片血紅,整個人竟直挺挺地躺了下去。
那殺人計程車兵倒不以為意,摸摸金一二的鼻息,卻是斷了,嘲笑道,“真是不經事,竟然就這麼死了。軍爺我還有好多手法沒用出來呢!”說罷,也不管他,進了村。
那些士兵把村民趕到一塊兒,要大家拿出酒菜來,否則就要殺了村子裡的人。村長沒有辦法,只得召集村民拿出過年的酒菜。村民過年無非就是些山中野菜和寫獸肉,大都是冬天前就儲存好的,吃起來總不如新鮮的過癮。
那些軍爺吃得不過癮,又喝起酒來。可憐一干村民只有看著這些凶神惡煞之人吃著自己辛苦準備的過冬乾糧,卻也無可奈何。
不多時,村民在村口發現了金一二和老王伯的屍體,村民都憤怒了。幾個見識多的獵人已經明白這些士兵應該是打了敗仗,無意中進到這裡的。膽大的幾人一商議,決定在他們酒裡下藥。獵人打獵,偶爾也要給獵物下些迷藥,這蒙汗藥卻還是有的。眾人一合計,把藥下了進去。
那些軍爺正叫嚷著光有酒菜,沒有美女作陪。這時,金一二的母親送酒進去,那為首的軍爺一把把她摟在懷裡,嘴裡說著下流話,一雙賊手更在她身上胡亂摸著。
為了讓這些士兵喝酒,金母只是略微掙扎一番,試圖把眾人的注意力招回酒菜上。那為首計程車兵嘴裡喝著酒,手上也不停歇。把在外偷看的眾獵人看得怒氣橫生。
這群敗軍裡,也有幾人是不喝酒的,他們海吃了一頓後就眯眼休息了,對眼前發生的一切都視若無睹。
其餘眾兵倒是喝了不少加料的酒,金母的情形卻越發危險了。那為首計程車兵已經拋下酒菜,把心思轉移到金母身上。其他士兵都哈哈笑著,看他們的長官為所欲為,顯然是見慣了這樣的情形。一干村民看到這種情形,都是暗暗心急,不知道現在出手是否合適。
眼看金母貞節不保,金父心急如焚,再也顧不得許多,衝進去,一腳踹開喝得醉醺醺計程車兵,拉起金母就往外跑去。
進去的時候,門外那些守門計程車兵有一干獵人擋著,出來的時候情況卻不那麼妙了。
那些喝得醉醺醺計程車兵見自己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