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你有什麼辦法？”蘇離問道。

白娘子此時反倒不急著說這個了，反而是自顧自的感慨道：“我曾經很羨慕你跟鄭二郎之間的感情的，他對你可真好。”

“不過，現在我又不這麼覺得了。”

“鄭家村的男人們，沒有一個有良心的。”

這是蘇離除了嚴娘子她們，從另外一個女人口裡再次聽到鄭家村的男人們不是東西的這種論調了。

“你發現了什麼？”

白娘子一下激動起來，“我今日在鎮上發現了一個跟小童長得很相似很相似的孩子，有五六歲那麼大，水靈靈的，看著身形都跟小童差不多高了，還挺壯實的。”

蘇離突然就想到，五六歲的孩子，如果算起來正好是河神出現的那一兩年出生的。

原主的丈夫在前兩年才過世，要是仔細去想的話，就能發現，一年的時間內，鄭二郎有一半時間都是在外面打短工的。

村子裡的男人們大部分都是如此的，單靠農田裡的出息壓根就供應不上供奉給河神的貢品需求，村子裡的男人們只能在農閒的時候紛紛跑出去打短工尋活做，家裡的女人跟孩子留守在家。

“我們去把那孩子弄過來偷換了小童，這樣小童不就可以留下來了嘛。”說這話的時候，白娘子的眼裡浮起或明或暗的幽深之色。

“你知道我是怎麼發現這件事的嘛？”白娘子的話題轉得太快，蘇離都有點跟不上。

“怎麼發現的？”

“我是跟著我家老頭子去了鎮上的，然後我看見他進了一座小小的院子，裡面有個幾歲大的孩子叫他爹爹.....還有徐娘子，廖娘子家的相公也在。”

村裡的男人們出門打工也是一起約伴通行的，像剛才白娘子口中所說的徐娘子跟廖娘子，她們的孩子也被曾被送給了河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