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也是聽了別人胡說的,我……我……”
但李雲心只道:“我要和他說些話,不希望別人聽。”
劍修愣了一會兒,難以置信地眨眨眼,轉臉往一旁看了看:“啊……那麼我……”
“也不希望你離開我的視線。”李雲心冷冷地說,一眨不眨地盯著他。
這劍修便又愣,半張著嘴發呆。
如此過了一息的功夫,李雲心挑了挑眉:“既然這麼蠢,不如死了罷。”
但他這句話音剛落,那劍士反手便將自己頭上的髮簪抽下來。將眼一閉將牙一咬——
左一下、右一下、頃刻間兩道血光飈出來……竟是生生將自己的雙耳戳聾了!
李雲心冷冷一笑:“倒還不算蠢。”
而後轉臉看劉公贊,神色緩和下來,正色道:“我告訴你一件事。”
他也在劉公讚的對面盤膝坐下,看著他:“我在兩軍陣前,的確是死了。死掉的,也的確是我的本尊。至於我如何又未死,我說給你聽。”
劉公讚的嘴唇動了動。但李雲心抬起一根手指擱在唇上,認真地看著他:“你聽。”
老道便愣了愣。然後……不說話、只認真聽了。
“我在渭城的時候,以渭城為陣、集合願力、陽氣,只是為了再畫出一個我來。你知道,人死後肉身消滅、神魂受損,因而留下的是殘魂。雖看著像是從前的自己,然而心智並不完整。就如同那些鬼修一般,是會有執念的。執念,是一個可怕的破綻。一旦被人掌控了,就等同於被人拿捏在手中。所以許許多多的修士寧願形神俱滅,也不願做鬼修。”
“我不想落到這種境地。所以,以渭城的那個大陣,確保自己神智不滅。”李雲心認認真真、詳詳細細地對劉公贊說,“而後,我再以這與我別無二致的神魂,附到螭吻留下的逆鱗上,奪他的舍,取而代之成了龍九。在渭城那一遭,我是這樣活的。”
“但後來這個法子,被共濟會的人看穿了。其實我也並沒有想要隱瞞太久。這法子不難,只是從前沒人做過,因而不可能有人想得到。如今我做了——不論我藏得多好,早晚也要被人翻出來。既然早晚都要翻出來,不如在此之前我將它的價值發揮到最大。”
“於是我故意在野原林中又留下一個可以畫出我神魂的大陣。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