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的是真的,這房子真是你的?”那個縣令還真會問,還問李秀菊,這房子是不是她的。
本來這房子就是她的名字,都已經說過了,這縣令還這麼問,難道李秀菊還能說不是不成?
看來這縣令也不是什麼清官,估計斷案也是冤案佔多數。
“房子是我的,但我已經不是她兒媳婦兒了,我妹妹二妞說了,讓我休了她兒子。”
李秀菊還真不是很傻,承認房子是她的後,還補充了一句,她要休了黃川,她已經和黃家沒關係了。
“你休了她兒子,這說不通吧,本官覺得……”那個縣令果然也是頭一次聽到這麼荒唐的話,也是很驚訝,似乎還要說點什麼。
這黃老婆子就以為人家要站在她那方了,趕緊沒等他話說完,就火上澆油的,在那裡嚷嚷道:“縣太爺,你都聽到了吧,這女人就是個壞人,慫恿我兒媳婦兒出去做不正當的事,還說要休了我家兒子,你看這是個女人該說的話嗎?”
“沒錯,這話就是我說的,因為我姐被他家欺辱我看不下去,她兒子一無是處,一家人都靠我家養著,還在外面鬼混。我姐現在有喜在身,他還拿著家裡的錢,大把給別的女人買東西,這種渣渣一樣的男人又不能殺了吃,不休留著當裝飾品噁心自己嗎?”
李秀蘭沒等那個縣令對黃老太婆的話做出評價,就先說了她這麼做的原因。
“可古人云女子該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就算不好也只能好言相勸,不能說休吧?”
這縣令終究是個男人,所以聽李秀蘭一說,都知道是黃川找了小的,李秀蘭氣不過,才和李秀菊商量將他們一家攆走的。
“那是古人的話,在我這裡不管用,我這裡講男女平等,男人敢欺辱女人,那女人一樣可以踹了他。”
李秀蘭抱著手,理直氣壯的對那個縣令回道。
“這這這……”
這縣令被她這麼一說,一時弄的不知道怎麼說好了。
“縣令大人別急,這房子我出的錢,但名字是我姐和我孃的。當然,當初是說他們善待我姐,就讓他們一起住。但如今,他們不僅不善待我姐,還公然在家找小的,將她欺辱,我有權讓他們搬出去吧?”
李秀蘭看這縣令是多說,也沒什麼用,只好就這房子,和他討論了起來。
“本官覺得……”
那個縣令支支吾吾,似乎不好回答,因為他雖然接了不少奇奇怪怪的案子,但女子休夫的,他還是接的第一例,所以一時間有點兒拿不定主意。
“娘,你趕緊過來,小櫻讓我們把東西搬到她家,咱不在這裡求人家丟人現眼了。”
正在那個縣令不知所措時,黃川回來了,直接將黃老太婆叫了出去。
沒想到那女的家裡還不錯,竟然還能收留黃川。不過這還只是開始,就像那女的花錢那麼不擋手,黃川又沒收入。
以前還靠他們家,現在她給徐醫女一說,以後黃家的人也不會要了,沒了任何收入,她看他還怎麼嘚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