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確實挺好的,季如君也沒有多說她,讓人倒了一盆水給她,讓她洗腳後先睡了,但他自己卻依舊忙著翻閱奏摺,到午夜才睡的。
第二天是季雲的婚禮,所以皇宮弄的挺濃重,雖然他的婚禮一次又一次了,但這一次不一樣,謝冬梅的父親是朝中重臣。
李秀蘭本來是還想再睡一會兒的,但偏偏有人來叫她,說人拜堂要開始了,讓她早點起來。
“怎麼那麼早呀?”李秀蘭確定自己不是睡過了頭,就很不理解的問了一句。
這麼早,最多是吃午飯的時候,他們就要拜堂?
她聽說一般拜堂都是下午,天快黑的時候呀,難道是他們兩個等不及這幾個時辰?
“蘭妃,你不知道,有個算卦的給他們說了,他們需要白天拜堂,而且不能過未時,否則不吉利。”水仙對李秀蘭道。
“算卦的說的,還不吉利?”李秀蘭冷笑了一聲,這些人也真是,算命的話也信。
她肯定謝冬梅嫁到皇宮都不會吉利,因為這裡就不該是她來的,季雲的宮裡更不該去,來這宮裡就算不惹事,也會讓她不得安寧了。
何況季雲還不是一個安分的主,就算命了又怎麼樣,還不是擺不脫兩年變成冷妃。
“算了,不睡了,過去看看吧。”李秀蘭擺了擺手,既然人家提前了,她也得過去看一下才行。
“蘭妃,好久不見。”
李秀蘭出去沒走多遠,竟然碰到了閆馨兒,而且這女人還老遠就和她打起了招呼。
自從李秀蘭出去了回來後,她們倆基本沒怎麼打過照面,但估計她對李秀蘭的變化也挺了解,所以不會見面就認識她。
“原來是姐姐,真是好久不見。”李秀蘭也學著她的語氣客套了一句。
這人表面看起來,完全是一副與世無爭的樣子,但背地裡她並不比謝瑩安分。
反而是周玉環脾氣耿直,更多是有事都直說,只有他們說她用了什麼計謀。
但李秀蘭相信,以周玉環的暴躁性格,即使她用了什麼計謀,後面也一定是有人幫她出主意,不然她想不出什麼計謀來的。
“蘭妃可別這麼叫,那麼久不見,你的身份可不像當初了,你已經在我之上了,所以這聲姐姐我也受不起了。”閆馨兒微笑著,看似由心說的,但聽著總讓人覺得有些彆扭。
這女人要做演員的話,那演技絕對一流,能和角色完全融為一體,別人看不出她是演戲的。
“喲,今兒這風吹的不對呀,這皇宮怎麼突然變得這麼熱鬧了?”在兩人說著話時,周玉環也來了。
看樣子,都是打算去季雲那裡去的,所以也就剛好在東宮,通往季雲宮裡的路上碰上了。
“太子妃。”李秀蘭淡淡的語氣叫了她一聲,然後將路讓給了她。
在皇宮,就要按皇宮的規矩,大的就永遠是大的,不管你怎麼得寵,平時見面,規矩上都該大的為上。
“別那麼客氣,你在東宮的地位大家是有目共睹的,我這個生不出蛋的雞,很快就會將這個第一的位置讓給人了。”
周玉環冷笑了一聲,有些不太高興的說了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