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樣吵有意思嗎,同朝為官,難道大家不應該互相幫助,互相鼓勵和扶持?”
在他們正爭論不休時,李秀蘭帶著侍女不緊不慢走到了大殿裡。
她本來是可以不來的,但知道這件事今天肯定會鬧的很熱鬧,才決定來摻合一下。
“蘭妃,我們只是就事論事在討論事實,並沒有吵。”錢文忠看到李秀蘭進去,趕緊解釋了一遍。
“我知道你們怎麼想,你們都以為謝婕妤是我殺的,因為她是東宮其中一個女兒,而且還是有靠山的大小姐,對我威脅很大。
但你們想過沒有,她不過是其中一個女人,而且說到權勢,她也並不是最大的,說到漂亮她也並不是最美的,我還真沒有必要對她動手,或是說我真有那麼惡毒的話,完全可以借別人的手,讓他們相互去殘殺。”
李秀蘭看了一眼兩邊站的那些大臣,知道他們之所以堅持要檢查,就是因為她的緣故,是她宣佈謝瑩沒救了的。
但他們也只敢要求檢查,並不敢對她做什麼,而且她這麼一說,他們更加不知道怎麼回答了。
李秀蘭看他們不說話,又跟著道:“就像現在,我若是不來,你們是不是會吵的不可開交,很快就各自感情分裂,我真想害誰,再從中煽風點火一下,到時候你們覺得會怎麼樣呢?”
“蘭妃,我們說檢查,並沒有針對你的意思,只是想查個清楚,讓謝婕妤能死的瞑目。”周耀文看眾人都低著頭不吭聲,只敢自己出面對她解釋了一下。
“丞相大人不需要解釋,你們怎麼想,我心裡都明白,所以我早就幫你們把疑惑澄清了,在謝婕妤去世時,我已經讓御醫去為她驗過傷,看過死因了,這會兒他們就在門外,各位有不明白的可以問他們。”
李秀蘭對周耀文笑了笑,然後轉過身,將那些御醫叫了進來。
“我們看過了,謝婕妤的傷確實不清,當時就昏迷不醒,還是蘭妃給她用藥才醒過來。但聽她宮裡的宮女說,後來謝大人來了,可能是太激動,才緩不過來氣,叫來蘭妃時,她已經沒氣了。”
那些御醫幾乎都是同樣的話,因為他們確實沒有看出破綻,而且很肯定謝瑩並沒有服毒,而且沒有其他的致死傷。
“這麼說,謝婕妤去世時,謝大人在皇宮,那你為什麼不早說,還害的我們誤會?”
周耀文聽到那些御醫的解釋後,就將矛頭對向了謝青陽,怪他沒有早說。
“發生這種事,最傷心的就是謝大人了,他心裡肯定是難受死了,哪有心情和丞相大人說這些呢?”錢文忠看周耀文還來了脾氣,就幫著謝青陽說起了話。
而同時其他大臣,也開始偷偷議論起來,當然有說謝青陽的,也有說錢文忠和周耀文的。
“微臣請殿下允許臣帶著小女回去祖墳安葬,她在皇宮惹出這麼多非議,自認為她也不配葬入皇陵,但不管她做錯了多少事,終究還是微臣的女兒,是微臣教女無方,還請殿下允許我的請求。”
謝青陽也沒有理會那些大臣的竊竊私語,反而是看著季如君,求他讓他帶走那個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