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兇器是什麼呀?”黃書遠不知道是被剛才的情況嚇傻了,還是想巴結李秀蘭,竟然問出了兇器是什麼的話。
“兇器是……”李秀蘭抬頭看了他一眼,拉了一張椅子坐到了他旁邊,接過了宮女遞來的茶喝了一口後,才抬頭看著他道:“具體的我也不知道,不過肯定是一件又長,還很窄,但卻有些鋒利的東西。”
“這麼奇怪的東西,這會是什麼呀?”黃書遠皺著眉道。
“不是鐵製品,應該是木頭的,而且頭上被刻意削的鋒利了。”李秀蘭回道。
低著頭想了一下,她又抬頭道:“對了,我覺得這個孩子挺命大的,被這樣折騰竟然還能活下來。”
李秀蘭說完這句話,立馬抬頭看向了黃書遠,這人一聽到她這句話,臉色立馬變的鐵青了。
沒一會兒的時間,吳榮回來了,還拿著一個被削尖的戒尺。戒尺上全是血,應該就是兇器沒錯了。
“蘭妃,屬下只能找到兇器,沒見兇手的影子,而且問過巡邏的人,也說沒有見過陌生面孔來宮裡。”
吳榮將戒尺放下後,才對李秀蘭說了他查探到的情況。
“那是肯定的,因為那個人根本就不是生面孔,而且他根本就沒有逃走,所以你怎麼能找到他呢?當然巡邏也不會注意到他,因為他就在這皇宮呀。”李秀蘭微笑著道。
“蘭妃,屬下覺得絕不可能是三皇子的,他為人處事你最清楚了,他不可能是那種小人。”吳榮以為李秀蘭還在懷疑季如墨,就趕緊為他解釋了幾句。
而坐在李秀蘭他們對面喝茶的季如墨,聽到他的話,也就是抬頭看了他一眼,連眼裡的表情都知道怎麼形容。
“我沒有說是三皇子呀,他約不出去謝婕妤的人的,因為他們沒交情。而且謝婕妤知道三皇子跟我相識很久,所以她根本就對他有很大的芥蒂,是不可能去赴他的約的。”李秀蘭很認真的回道。
“那蘭妃想說是誰呀?”吳榮也懵了,只好追著問了她一句。
“就是他。”李秀蘭轉過頭看著黃書遠道。
“不是吧,黃大人,蘭妃你是不是搞錯了。”吳榮驚訝的叫道。
“她沒有搞錯,確實是他。”季如君也跟著附和著李秀蘭說了一句。
“蘭妃,殿下,你們別開玩笑了,微臣和謝婕妤無冤無仇的,怎麼會害她呢?”黃書遠也為自己辯解起來。
“沒錯呀,你和謝婕妤是沒有冤仇,但她不聽話,一定要把那個孩子生下來嘛。仔細想想,就你的身份,要是名聲毀了,你以後怎麼見人不說,前途就都沒了,你怎麼可能為了一個女人,而毀了前途呢?”李秀蘭笑著道。
“你胡說,我跟她什麼都沒有,我從來就沒有碰過她,別以為她是謝青陽的女兒,還靠父親能嫁到東宮就冰清玉潔了,她就是一個不要臉的爛貨,我看一眼都覺得噁心呢,有興趣碰她,想多了。”
看事情瞞不住了,黃書遠說話也就不顧及了,不過他的意思卻是沒有碰過謝瑩,甚至對謝瑩很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