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我剛才說的還不夠明白,這隻要是你在這點心裡動了手腳,我們夫人吃了出事了,你也有說辭,而且剛好還給你去了太子妃這個心腹大患呢。”
玉兒還是一口咬定是李秀蘭做的,還是那個理由。
以前李秀蘭都沒注意,這丫頭原來這麼牙尖嘴利。
“蘭妃……”一向很能說的水仙,在這種事上卻沒轍了,只會叫李秀蘭。
“玉兒,你說話要有憑據,別因為你家夫人是在這裡中毒,就汙衊我。”李秀蘭也是生氣了。
“我去叫殿下。”水仙這會兒想到了季如君,也只好是去叫季如君了,因為這裡沒人能做主處理這件事了。
所以李秀蘭也沒有阻攔水仙,反而是走過去,打算看看餅乾是否有毒。
之前她並沒有碰餅乾,如果這餅乾有毒,那肯定是周玉環想要害她。
但快要走到桌邊時,她反而是退回來了,想想這裡面都有蹊蹺。
這餅乾真有毒,那也並不是要毒她的,畢竟這樣她周玉環也跑不到,所以這就是一個局,針對她的。
季如君很快就過來了,急急忙忙的,不知道水仙說了什麼,他竟然會那麼驚慌。
“蘭兒,發生什麼事了?”季如君一進來,就抓著李秀蘭追問起來。
“殿下,我不知道他們發生了什麼事,反正這餅乾是太子妃送來的,我沒有碰過,就閆夫人吃了。現在御醫說她是中毒了,我實在不知道這毒是從哪裡來的。”
李秀蘭也是將實話和季如君說了,但很擔憂。
她隱隱約約感覺到,這裡要燃起一場大火了,這事絕對沒完。
估計季如君隨口說一下肯定算不了數,明天一定會鬧到朝堂上,到時候文武大臣都要鬧一番才能結束。
“閆馨兒,你怎麼就覺得蘭兒會對你下毒呢?”季如君直接就扭頭看著閆馨兒追問了一句。
“我家夫人善良的跟菩薩心腸一樣,怎麼會說是她下毒的,但誰都看得出,這事就是她做的,要不怎麼會夫人吃了她的點心就中毒了呢?”玉兒又嚷嚷起來。
“這就是你教出來的奴婢?”季如君可沒有李秀蘭這種好脾氣,聽到玉兒嚷嚷,臉色就變了,看著閆馨兒追問起來。
閆馨兒確實像是中毒了,臉色很難看,臉上滿滿的汗珠子。
直到季如君追問她中毒的事,她才勉強站起來了一下,卻還沒回答,就被玉兒搶著回了,這會兒聽到季如君說玉兒,她才又回話。
“殿下贖罪,玉兒就是看妾身不適,一時心急才冒犯殿下的。”閆馨兒撐著,趕緊為她的那個丫頭解釋了起來。
“心急,我可沒看出來,剛才她對蘭妃說話那語氣,比審犯人還兇,簡直就是咄咄逼人,蘭妃都被她氣壞了。”
水仙擅長打小報告,聽到閆馨兒為玉兒求情,便將她說李秀蘭的事,也搬了出來。
“不是,我只是說實話,並沒有誣陷蘭妃,所以她才會沒有話好說。”玉兒還是抓著那個話題不放,一定說是李秀蘭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