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什麼東西呀?”李秀華詫異的看著李秀蘭,不解的問道。
“這兩樣東西都是很有用的東西。”李秀蘭將那副畫像遞給了李秀華。
“這畫像有什麼用呀?”李秀華拉開畫像看了一眼,然後搖了搖頭,將畫像捲了起來。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李秀蘭將畫像接了過來。
回來的路上,水仙一路上都不吭聲,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水仙,你對曾月有多瞭解?”
李秀蘭看她低著頭,一直不出聲,才主動問了她一句。
先前看到那畫像的時候,水仙說那個人是曾月,但她在殺人現場撿到了一個特別的玉佩,和畫像上那個人腰間帶的一模一樣。
畫像對人的臉畫的不是很像,或是說她對畫像的臉看不懂,但這劍和首飾,身上的裝著看起來很清楚,畫的可以說是惟妙惟肖。
“他……”水仙準備回答李秀蘭的,但話說了一半,打住了,抬頭看著她道:“我就知道他是侍衛,他們家裡一共五個孩子,他是第四個。”
“那他家裡還有什麼別的嗎?”李秀蘭又跟著問了一句。
“就那樣了,他父母都不年輕了,爺爺已經去世,奶奶還健康,兩個哥哥已經結婚,一個姐姐也嫁人了,弟弟還在讀書,其他沒有別的了。”水仙回道。
“哦。”李秀蘭沒有多問,看來水仙怕是對他了解不多,所以這事要再細查一下。
“小墨,你找人去查一下曾月。”回到了廠裡後,李秀蘭才悄悄給季如墨叮囑了一句。
“二姐,你是不是覺得曾月和王軒有關係?”李秀華在季如墨離開後,看水仙不再李秀蘭身邊,才悄悄問了一句。
“你認識曾月嗎?知道他嗎?”李秀蘭拉了凳子,讓他坐下後,才問他。
“不是很熟,但認識,水月都不瞭解他的話,我肯定是不會知道他。”李秀華回道。
“看這畫像,我總覺得這個人是季雲。”李秀蘭指著帶了王冠的那個人,對李秀華道。
“季雲?”李秀華皺著眉。“那個是曾月,那這兩個人誰是王軒呢?”
畫像上一共是四個人,他們認出了兩個,但還有兩個,卻沒有認出來。
“這兩個都不是王軒。”李秀蘭搖了搖頭。
“這個是高嶺,這個是閆馨兒的父親。”李秀蘭指著另兩個人解釋道。
“什麼,閆馨兒的父親?”李秀華驚訝的叫了一聲,稍微平靜了一下才道:“他不是早死了嗎?怎麼可能在這畫像上?”
“閆馨兒的父親死了幾年,這畫像估計五年了。”李秀蘭回道。
“難道是他和這幾個人早就有關心,他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陰謀?”李秀華不解的看著畫像,跟著對李秀蘭問了一句。
“很難說,但可以肯定周玉娟和她的奶媽的死有關。”李秀蘭皺著眉,嘆了一口氣道。
“你怎麼肯定,就憑你撿到了那個奇怪的玉佩嗎?”李秀華還是有懷疑,覺得李秀蘭說的不是很靠譜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