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二哥向來都很信那些,據說這次去廟裡,就是那和尚跟他說這次出去定會平安歸來,一切大吉,他才飄了。”季如墨皺著眉道。
李秀蘭猜測的果然沒錯,季如墨對親情看的還是很重的,雖然季雲做了錯事,但他還是向著他,寧願相信他是信錯了人,將錯誤推到別人身上,也不肯承認他本來就有劣根性。
“嗯,希望他能聰明一點兒,將賑災銀兩拿出來,到時候皇上一定會念及他的身份,不會重罰他的。”
李秀蘭點了點頭,對季如墨安慰道。
“父皇現在不會管那些,即使他管,這錯誤也讓他沒辦法給他免責。皇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到時候那些大臣肯定揪著不放。
朝中本來就有很多想要將他趕出皇宮的人,正愁抓不住他的把柄,這一次正好是個難得的機會,誰會給他翻身的機會呢?”
季如墨搖了搖頭,冷笑了起來。
他雖然不願意去皇宮和他們爭鬥,但對於宮廷的那些爾虞我詐,他還是很瞭解的。
儘管他很小離開皇宮,但他們都是出生,就在那種氛圍里長大的。
在皇宮出生的孩子,必須有一種洗生下來就能抵抗災難的幸運,和從小就會自保的能力,不然總是會時不時被這種陰險詭計,設計的小命不保。
“小墨,有一句話我不知道該問不該問?”李秀蘭喝了一口酒,但很少,她趁還沒有醉之前,猶豫再三後,突然對轉過身季如墨問了一句。
“什麼話,嫂子你儘管說就是了。”季如墨幾乎沒有思索,就直接問了她。
“如果你哥和你二哥兩人之間有了矛盾,你會向著睡?”
李秀蘭猶豫了一下,才抬頭對他問道。
“你也說了是我哥,我就一個哥,我能不幫他嗎?”
季如墨似乎覺得李秀蘭問的多餘了,不過很快也就平靜了下來,很理解的點了點頭道:“你問的沒錯,或許你認為,我哥和二哥都是我的哥。”
“不過我可以告訴你,只有哥才是和我唯一流著完全相同血液的人,也只有他是跟我一同共患難,同富貴的人。所以是不管什麼時候,我絕對會站在他這邊。”季如墨看她不出聲,又特別激動補充了幾句。
“那麼說,如果有一天,我跟你哥反目成仇,你也肯定會站在他這邊?”李秀蘭突然笑著道。
她雖然是說的一句玩笑話,但季如墨卻聽的很認真,而且臉色瞬間就變了。
“你跟我哥不會有什麼事的對吧?是不是你們之間吵架了?”季如墨特別緊張的追問道。
“我只是比喻,別緊張,我們之間不會吵架,真要鬧掰了,那就是各走一方,打不起來的。”李秀蘭看他緊張的樣子,立馬笑著對他安慰道。
“這個玩笑一點兒也不好笑。”季如墨聲音很冷,特別的冷,從李秀蘭認識他以來,從來沒有這樣過。
“行了,我道歉,是我說的過頭了,不過我只是覺得最近煩心事太多,就隨便找點兒話題聊聊,你也用不著那麼緊張。”
李秀蘭看他真生氣了,才又給他道了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