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晾了這麼多天, 人看不到電話不接簡訊不回,楚湛那次“醉生夢死”好不容易消下去的火, 翻倍地竄了上來。
比以往燒得更猛、更烈。
知道她要去跟三個小白臉拍外景, 他十分後悔,當初答應的幾個條件,現在回想起來竟然沒一個讓他舒坦!
放下公司分分鐘上百萬的生意, 楚湛破天荒地追著一個女人滿世界跑。
那個助理也是該死,竟然透假訊息給他!
因為公司最後處理完事情出來的時候已經錯過了蘇瑭那班從國內直飛奧斯陸的飛機,楚湛是坐私人飛機臨時要了航線追過來的。
本來計劃的是從奧斯陸轉機的時候就出現在頭等艙坐在她旁邊給她個驚喜。
結果自己一個人傻兮兮地坐在那裡直到降落才收到鄭勤從蘇瑭助理那裡輾轉傳過來的訊息——
那女人去坐小火車了!
楚湛渾身是火,提前潛伏進別墅,剛剛卻在視窗親眼目睹了她跟小白臉們親親我我打情罵俏!
難怪不跟他談感情,原來是心繫整片森林啊!
他簡直難以想象, 那女人那天用在自己身上的招數, 是不是也會原封不動地用在別的男人身上?
種種刺激, 讓身體裡血液幾近沸騰蒸發。
此時終於吻上去, 楚湛腦子裡神經噼噼叭叭地都要炸開了似的,鉗住女人下頜的手緩緩下滑,大掌轉而掐住她纖細的脖頸。
膝蓋把人緊緊鎖住, 感受著她面板下鮮活的脈搏在自己掌心跳動,他就覺得自己已經失控。
蘇瑭之前瞧小方的狀態就嗅到了端倪。
剛剛進門也算是有心理準備。
被男人猛烈地吻住撕咬,她應對起來卻遊刃有餘,手裡東西全都丟掉, 不去管掐著自己脖子的大掌, 而是直接回抱過去。
面對失控的猛獸, 硬碰硬是蠢,只有比他更加熱情,才能千錘百煉精鋼化作繞指柔。
蘇瑭雙手環在男人脖子上,拇指在他後頸頸窩不斷摩挲。
就像是在安撫一隻暴躁的大狗。
同時長腿勾起,將他緊緊纏住。
感覺到唇齒間的熱烈回應,楚湛果然稍稍放鬆下來。
捏著她纖細脖頸的手滑下,單手將她整個托起。
蘇瑭後背抵住房門,幾乎是被他用身軀和門板構建的蠶繭牢牢包圍。
其實剛才楚湛看似兇狠,但始終沒有真的傷到人,甚至連她柔嫩的唇瓣都沒有捨得咬破。
當然他不會承認那是心底的喜愛和憐惜。
覺得那只是因為怕把人搞得鮮血淋漓,他厭惡血腥味,容不得那噁心的味道沾染她唇舌上奇妙的甘甜滋味。
節奏在這個吻漸漸變得纏綿的過程中舒緩下來。
楚湛呼吸卻越來越急促,半是因為深吻帶來的窒息感,半是因為有別的迫切需求正在層層累積節節逼迫。
他倏爾仰頭,猛吸進一口帶著海水味、山林味,混雜著女人體香的空氣。
蘇瑭趁機小口喘氣,邊輕笑出聲。
又在楚湛眼底黑得發紅的眸光看回來的時候從他脖頸後面抽手過來,在他涼薄的嘴唇上點了點。
“楚先生,不是說過別對我動感情麼~巴巴地追過來是什麼意思?”
她笑得十分肆意,看在楚湛眼裡就是欠。
動作愣了三秒,男人忽然梗起脖子,“別自作多情,我只是不喜歡自己用過的東西被別人沾染!”
這話說得可夠無情無義的。
於是蘇瑭便心安理得地無理取鬧起來,掛在他身上晃了晃腿,“哎呀,那可真是可惜……”
話故意說了一半,楚湛死死盯著她被親得愈發紅豔的嘴唇。
可惜?
手下的人確定這幾天她都乖乖地待在公寓裡沒出去過,除了助理就是經紀人出入。
那個經紀人?一箇中年油膩男?
不可能。
想到這裡楚湛眼神驟暗。
他也是在抵達奧斯陸之後才收到訊息,原來那個姜子璜跟她坐了一班飛機。
見她笑得越來越得意的樣子,完全可以直接腦補出那八個小時的空中之旅這女人估計是真的上了天。
男人眼底風暴瞬間攀升到警報級別。
蘇瑭見他不爽到了極致,心裡也就爽了,立即在他冷峻的下巴上勾了勾。
“楚先生,別衝動,被電視臺的人撞見自家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