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魏傑面前蹲下,他狠狠地看了兩眼,伸手“啪”一耳光,把人腦袋打偏過去。
“早就想揍你了!”
“啪”又是一耳光,把臉打偏回來,“讓你仗勢欺人,我平時哪兒惹你了?處處找我麻煩!”
聞歌純粹是破罐子破摔算總賬的心理。
“給老子醒醒!”
“啪啪”左右開弓,魏傑一張小白臉,肉眼可見地腫了起來,“白天鵝?那是男人跳的嘛!”
“公報私仇,就你最能啊!”
聞歌越說越順溜,“要討好聖鬥士,你特麼自己穿緊身褲上去繞著鋼·管兒跳去!”
“小爺我不幹了!”
魏傑總算是在上下夾擊的痛楚下幽幽睜開眼。
他的意識上一瞬還停留在終於把不聽話敢反抗的小野貓壓住了的『性』奮和激動上,下一瞬就是從下而上被釘了個對穿似的五臟六腑都被捏碎了似的劇痛。
昏『迷』是身體本能的應激反應。
這會兒視網膜上恍恍惚惚映出人影,臉頰上又火辣辣地捱了一巴掌。
“給我睜開眼睛看著!”
聞歌惡狠狠地瞪著他,“給我看著揍你的人是誰!”
別再想著去找蘇老師的麻煩!
“聞、聞歌!” 魏傑痛得話都說不利索,更加沒氣勢。
聞歌笑了,“認出來了,好得很,有什麼都衝我來!”
說完站起來,把房卡丟在他身上,頭也不回地走了。
幫他叫救護車?送醫院?
不存在的~
也不怕魏傑去報警,是他自己強j未遂,聞歌清楚這人的『尿』『性』,給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去報警。
要是鬧開了被公司知道是他自己沒臉。
最嚴重的後果無非就是隨便找個藉口把他開了。
正好!
他突然覺得整個人都輕鬆了,被討厭自己處處給穿小鞋的頂頭上司壓榨欺負的日子總算到了頭。
以前怎麼就忍下來了呢?
“沒出息!”
聞歌自嘲一聲,吹著口哨走進電梯。
冬夜的城市,連霧霾深沉的空氣都感覺清新起來。
他直接開車找了個二十四小時營業的『藥』店買了跌打扭傷『藥』,沒多久,重新刷開了房門。
“蘇老師,我回來……了!”
“啪~” 剛剛轉過門廊的聞歌差點咬到自己舌頭,手裡裝著『藥』酒的口袋砸在地毯上。
而小歌卻跟『藥』袋背道而馳,一升一降。
視線所及,本來穿在女人身上的呢絨長袖連身裙正孤零零躺在雪白的大床上。
它的主人背對門口立在床尾。
距離他,不到一米。
長髮披肩,被雪白的面板襯得濃黑如墨,零落的髮梢之間隱約看得見展翼的蝴蝶骨,被一圈與發同『色』的蕾絲束縛著。
深灰『色』的連褲襪原來是一直包裹到了腰上。
線條蜿蜒而下,深灰『色』卻在左腳腳踝處炸開,『露』出其下的白玉骨冰雪膚。
她正彎腰,指頭捏住褲沿,要將那些破損的,從完美的身軀上剝離。
“回來了?”
聽到動靜,蘇瑭停下動作,收肩、偏頭,這個側影讓微嘟的紅唇格外誘人。
她眼神在男人身上掃過。
這回聞歌切實地感受到了被視線五花大綁是什麼滋味兒。
“怎麼這麼久~”
蘇瑭嬌嗔似的呢喃,轉身時似乎因為腳踝的傷身子晃了晃,最終還是沒站穩,朝後面仰倒下去。
聞歌像是收到指令的機器人,一個箭步上前。
手臂準確地攬住細腰。
就見女人嘴角勾起笑。
她仰倒的勢頭太快,聞歌收力不及,又或者是故意沒收住,腳下滑倒,跟著一起砸進大床。
這次到嘴的獵物無論如何也不能讓他飛了。
蘇瑭在倒下的同時就雙手勾住了男人脖頸,衝勢被床墊反彈的霎那已經揚起脖子重重吻了上去。
聞歌深吸口氣,彷彿接下來就要溺斃。
從來沒有過這麼直接而鮮明的感受,理智在叫囂著這一切發展得太快了,情感卻在嘶吼著想要。
最終還是被小歌頂天立地般將理智和情感強勢踹開。
“刺啦~”
今晚第二次裂帛之聲響起,不過這次就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