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不久還在心裡嘲笑他中看不中用,擔心什麼名不副實銀樣蠟槍頭,顯然是她自己太過天真。
如果硬要她描述?
簡而言之,聞歌是一匹千里馬。
隋侜把蘇瑭從床底下拉出來,看著她悠然自得地理完長髮又撣裙子上的灰,眉心漸漸皺成個淺淺的川字。
“你到底是誰。”
他已經在腦子裡迅速排除了不久前的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