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使出神劋,劍氣破空而出。
那隱形的怪物爬在一堵牆上,正欲找個目標撲殺,沒想到被左道一擊就中,一道血痕憑空出現,鮮血噴了出來,在那傷口附近還能隱約看到怪物透明面板下的血管。
不用賭蛇再說什麼,烽燹既然能看到對方了,那就可以動手了,他打了個響指,怪物就從內臟開始燃燒,透明的面板被燒焦以後逐漸顯現,怪物掉落下來,由於這隻的體型較小,幾乎沒怎麼掙扎,以極快的速度化為了灰燼。
“你怎麼知道它在那兒?”烽燹走過左道身邊時好奇地問道。
“這有什麼?早些年,我就是在睡覺的時候都能察覺有人悄悄爬公寓樓外面消防樓梯的響動。”左道對自己這做賊多年,足可防賊千日的警戒能力頗為自豪。
“謝……謝謝你們。”傑夫說道;“請問你們是軍隊還是……嘿!夥計!你要幹什麼?”
賭蛇走到了那個老人面前,袖劍已從他袖中伸了出來。
“他是不是已經被感染了?”賭蛇問道,其實這問題的答案他心裡已經很清楚了,從昨晚到現在,他們四個在城裡也已見過幾個被感染並變異的受害者了。
“不……他,他只是不太舒服。”傑夫跑過去,擋在自己父親的身前。
“是嗎,那請你帶著他離開這裡。”賭蛇說道。
“什麼?你讓我們再出去?到那外面去?”傑夫驚道。
“你和他留在這兒的結果就是,過會兒他把你撕碎吃掉,然後我們再動手殺了他。”賭蛇用冰冷的語氣陳述著:“或者,你也可以選擇讓我現在就給他一個痛快,這樣至少你還能活。”
“你開什麼玩笑!我不會讓你傷害……”傑夫吼叫著,他父親卻抓住他的胳膊打斷道:“兒子,這位先生是對的……我想我快不行了,就讓他……做正確的事吧……”
傑夫還想說些什麼,可賭蛇卻很不近人情地突然割斷了老人的喉嚨。
“啊!!!”傑夫暴喝一聲,失去理智朝賭蛇撲了上去,後者輕鬆避過,繞了個半圈,隨手就把傑夫給打暈了。
“我以為你會讓他們父子道個別,說上幾句諸如‘我為你驕傲,兒子’之類的臺詞再動手呢。”左道語氣輕鬆地走來。
逆十字的成員們,見過太多的殺戮和人性的陰暗,他們都已有些麻木了,對這種情況的處理,絲毫不會拖泥帶水,根本不講人情世故。
“啊啊啊啊啊!!!”又是一聲吼叫,但這顯然不是被打暈的傑夫發出來的,而是來自他那位剛剛“死去”的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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