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結巴。
金少忽然驚奇的發現,陳旭濤的話語變得順暢許多,沒了剛才要命的結巴勁,不過仔細再一聽,順暢到是順暢了,可又多了前言不搭後語邏輯思維上相當混亂的毛病,這是怎麼回事?心中暗暗納悶,忽然他發現對方的眼珠,滴溜溜轉個不停,似乎在尋找著什麼。
仔細研究了一下對方視線所企及的範圍,心中不禁有些失笑,看來這隻蒼蠅不光是自己一個人在研究。輕輕咳嗽了一聲,“旭濤抽支菸。”說著從桌上的煙盒中,拔出一支菸扔了過去。
立刻伸出雙手,準確的將香菸運動軌跡終結在自己的手中,掏出打火機,快步走過去,畢恭畢敬的替對方點著香菸,發現金少皺了皺眉頭,心中難免有些惴惴不安,難道自己的神情不夠恭敬,惹對方不痛快?
金少屏住呼吸,大口狂吸了嘴上的香菸,然後狠狠的吐出去,他現在終於明白為什麼蒼蠅老圍著這廝周圍轉悠。就在為他點菸的一剎那,鼻子內部的粘膜,狠狠的被對方身上所散發的味道刺激了一下。
額滴神啊!難道這廝不懂的洗澡嗎?熱烘烘、腥臊臊、酸呼呼、這些嗅覺上的印象摻合在一起,讓金少這個自詡博文廣記的人,都無法找出一個確切詞來形容這股特殊的味道。找一個比喻來說,就好像是一雙被特能出汗的腳,在密不透風的鞋裡,持續不斷穿了半個月的襪子,然後又被丟在水盆裡連續漚了半個月,估計這有這股味道才能與這廝身上的味道媲美。
“旭濤這件事情你辦的很好,記住明天你好好洗個澡再來找我,順便買瓶香水在身上灑點,然後我給你安排點事情做。對了,到財務上支取兩萬,就說我說的,然後買上兩身好衣服,打扮打扮。”金少可以容忍一個犯錯誤的手下,但絕不容忍一個連個人衛生都搞不好的手下,他感覺只要對方再多呆一分鐘,自己就有可能在下一分鐘暈倒,當機立斷下了逐客令。
陳旭濤似乎有些不明白對方話裡的意思,愣愣的看著金少,還沒有要走的意思。
“愣著幹什麼,還不快!”伸出手使勁的揮了揮,就像驅趕一隻蒼蠅一樣。
陳旭濤這才如夢方醒,笑著點點頭,帶著諂媚的笑容走出了門外,同時還有那隻對他“一往情深”的蒼蠅,無比忠實的追尋著他的腳步,悄悄落在他的肩頭上,雖然不同進,但是做到了共退。
門剛一關上,金少立刻跳起來,幾步來到窗戶跟前,用力開啟,一股清冽的冷風湧進來,神色迷醉的深深吸了口,感覺整個人從頭到腳被滌盪了一番,這才回到自己座位上,感覺鼻子裡面的味道還是怪怪的,又站起身,兩隻手同時拿著兩罐空氣清新劑按動開關,動作就像美國西部牛仔雙手持槍一樣,在房間裡盡情宣洩自己的厭惡。
一個女人從裡間走出來,看見他這個樣子,嫵媚的一笑,“親愛的你怎麼了?”
“他媽的,沒想到剛才那貨身上的味道這麼重,我差點就被他的味道謀殺英年早逝。”金少恨恨的說道。
“誒喲,看你說的多嚴重似的,有這麼可怕嗎?”伸出手在自己高聳的雙峰上拍了拍,臉上露出撒嬌般的害怕,眼睛裡的媚意似乎在告訴對方,人家怕怕的厲害,你快來安慰安慰人家啊!
金少看了一眼對方,笑著說道,“曉敏地全部拿下來了,現在我們應該好好規劃一下,儘量讓它在我們的手裡實現利益的最大的化,你說呢?”
“咯咯咯…”一陣充滿誘惑力的笑聲,從對方的雙唇中飛出來,配合著豔若櫻桃的色彩,實在讓人很有用嘴去採拮的**,“親愛的你急什麼,現在地已經在我們手中,難道還怕它飛了不成。”
說著轉過身,來到酒櫃前,開啟櫃門從裡面取出一瓶紅酒兩個高腳杯,在杯中傾注了鮮活的紅色,然後輕扭腰肢,腳步輕盈的端著杯子走過去。
金少接過一個杯子,兩個指頭輕捏著杯腳,慢慢晃動著,紅色的液體慢慢旋轉起來,在透明中露出幾分翻湧的驚心。
兩個人輕輕碰了一下,金少將杯子放到唇邊深深聞了一下,紅酒的馥郁輕輕在撩撥他的心絃。
紅酒、美人以及雪茄,是懂得享受人的三大愛好,當然金少很懂得享受,所以這三樣他都不缺。
啜吸了一口紅酒,將手裡的酒杯放下,伸出手拉住對方的手臂,猛的一用力,一個溫軟的身體投進自己的懷裡,低下頭注視著對方,在微閉誘惑的眼神裡,將自己的嘴唇噙住那可愛有如櫻桃的紅唇,將口中的芳香的液體,緩緩地渡入到對方的嘴裡,追逐著柔軟的方向…。
'奉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