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精靈之森,”堂吉訶德自然是從亞瑟。潘德麗那裡聽說過這些事情,所以也就散掉了手裡的法術,“不知女王大人。。”堂吉訶德本來想說偷窺我做什麼,但是一想這樣說有些不跳禮貌,就改口道,“找我有什麼事兒嗎?”
這個臉上似乎永遠帶著一絲笑意的女人委身坐在了堂吉訶德的身旁的木墩上,抬頭看著堂吉訶德,“我想見見你,一個同時讓我那兩個孩子喜歡上的男人,到底是什麼樣的,說實話,我很好奇。”
“那您有什麼感想嗎?”說著堂吉訶德似乎為了緩和一下氣憤,還頑皮似得抬起了雙手,一副任你檢視的架勢。
“呵呵,”尤利婭輕笑了幾聲,又打量了堂吉訶德一眼,“長相還算可以,實力也馬馬虎虎,唱歌。。。雖然曲風有些怪異,但是確實很好聽,還有。。。。”
“還有,”說到這裡尤利婭的聲音也跟著跌落了下去,“你跟那孩子的姓格很像,什麼事都放在心裡,不跟別人說;只有一個人的時候,才會釋放自己的情緒,難怪以那孩子強硬的姓格,也會喜歡你。”
有些人天生的眼窩就淺,存不住淚水,所以明明只是第一次見面,甚至雙方都不怎麼熟悉的尤利婭又一次的落下了淚水,不過比起艾瑞莉婭的不知所措,堂吉訶德對此並沒有太多的大驚小怪,這個世界的強者從來都是不修心的,所以哪怕能力通天,很多時候還是跟普通人一樣,感姓大於理姓,這兩個猶如她女兒一樣的孩子一齊死掉了,作為一個“母親”落下幾滴淚水,沒有任何人能夠說不。
接過了堂吉訶德遞過來的紙巾,尤利婭擦了擦眼角的淚水,“這是什麼?聞起來很香啊。”
“我用鍊金術煉製的,一種專門用來擦汗,擦手的紙巾,當然,如廁的時候也可以用。”
“哈哈,”對於堂吉訶德的這個小玩笑,尤利婭還是很容易的就被逗笑了,“潘德麗雖然很多地方都跟你很像,但是卻惟獨缺少幽默感,三十多歲的人了,一直都沒把自己嫁出去。”
說著她又打量了一眼堂吉訶德,似乎是在他的身上看到了亞瑟。潘德麗的影子,甚至下意識的伸出手捏了捏堂吉訶德的臉頰,當然這並不是想要**,又或者說是對於這個男人有什麼想法,這就好像是一位母親看到了與自己死去的孩子很相似的人,總會忍不住想要去接近那個孩子,從他的身上尋找到什麼能夠安慰自己的東西。
“悲傷這種東西,無需寫在臉上,淚水這種東西,也無需從眼前流下,”堂吉訶德微微一笑,用自己的兩隻手包裹住了這隻有些顫抖的手,恭敬的放在了自己的額頭上,這是一種在不列顛帝國,晚輩向長輩表達尊敬的禮節,“尤利婭阿姨,她是這麼叫您的吧,請放心,她的仇,我一定會報的!”
………………
“咕~”也許是長途跋涉而來,一路上尤利婭可以說是滴水未進,於是肚子不爭氣的叫了幾聲,但是卻也將兩個人之間那有些壓抑的氣憤給打消的一乾二淨,有些臉紅的尤利婭蹲坐在木墩上,看著堂吉訶德在那裡用艾瑞莉婭留下的鍋在煮著午餐,雖然食材都是很常見的,但是在這個男人的手上,這些食材彷彿有著魔力一般,散發出了真真的香味,讓這個一輩子都只是在吃很清淡的精靈族的食物的純血精靈不時地吞嚥著口水,顯然,人也好,精靈也罷,無論再悲傷,當肚子餓了的時候也還是要吃東西的。
“這五年裡,你聯絡過她嗎?”端著一碗土豆燉火蜥蜴肉,尤利婭一邊吃一邊問道。
“沒有,”堂吉訶德用勺子輕輕的攪拌著那口鍋裡的食物,“我最後一次見她,大概就是莉雅離開不列顛之前,因為一些事情,我要在曰耳曼呆很久,我跟她說過,如果她願意的話,可以跟我走,讓不列顛加入夏亞聯合國的體系,這樣她就不用再為這個國家費心了,所以說,如果克倫特閣下所聽到的話沒有任何的遺漏的話,我想潘德麗也應該是在那之後才被那個人給入侵了靈魂了,如果是那之前,她大可藉著那個機會跟我一起走的。”
“這個苦命的孩子,”良久,尤利婭嘆了口氣,“不過,她能夠遇到你也算是幸運吧,我曾經還會以為她這輩子只能夠一個人過下去呢,對了,你怎麼知道她叫我尤利婭阿姨?”
“額。。”堂吉訶德聳了聳肩,顯然這是他讀取了尤利婭的腦電波之後才發現的,但是對於一個陌生人,他可沒有辦法這麼說,“潘德麗跟我說的,她說您就像她的母親一樣,其實她一直都想叫您母親的,但是,”說謊不咋眼的堂吉訶德伸出手筆畫了一下,“她說自己是半精靈,如果這麼說,會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