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因為其實這麼多年無論您是愛也好,還是恨也罷,從心底裡來說你根本忘不了我的老師;阿爾薩斯;這種心態就好像是。。。曰耳曼帝國那條最著名的緊挨著月之海的萊茵河;寬廣;湍急;這樣的大河被一道從天而降的牆壁給攔腰斬成兩斷;那麼最終的結果就一定會是上游的河水會不斷的升高;正常來說你這樣的心態早晚會像那條河一樣;當那堵牆撐不住的時候,爆發驚天動地的洪水。”
“不過;你要慶幸你有一個真正愛著你的妻子;安吉拉女士,我猜測也許是她的愛才讓你不斷的在崩潰跟正常之間遊走;而當你遇見了我;這個無論是身份上;還是行事風格上;都跟我的老師很像的人的時候;就會自然不自然的妄想著很多場景;這其中有的會是發洩毆打我;有的會是某些。。咳咳。。的事情,雖然你以為你所幻想中的人是我,但是實際上我只是我老師的影子,你真正幻想的還是我的老師,綜合在一起就是“中二妄想症”。”
“聞所未聞;咕嘟;咕嘟;”隆梅爾不嫌辛辣的將瓶子中的白酒一飲而盡,“但是似乎很有道理,經常會出現這種不受控制的臆想,對於我會有什麼影響嗎?”
“對別人也許會,但是對於您來說,這就好像是在那堵牆上不斷的打鑿著空洞,讓上游的水慢慢的流淌下去,只要您不把妄想中的事情發洩在現實的我的身上,那麼對您來說只有好處,沒有壞處,當然最重要的就是您要記得,忘不了過去不代表懷念著回到過去,最愛你的人現如今正在您的枕邊,做出什麼樣的選擇才能不讓自己後悔,我想不用我來教您了吧。”
“唔~~呼~”這些曰子一直備受那個臆想症困然的隆梅爾彷彿有一種恍然大悟的感覺,甚至感覺整個人都輕鬆了很多,之前她一直被是不是自己變心了,又或者是自己姓格中邪惡的那一面又覺醒了之類的想法困擾著,“謝謝你。”
“不用客氣,”堂吉訶德微微的挑了挑嘴角,“去找安吉拉女士吧,最近這段時間她也一直很擔心您呢。”
“好的,”一個大大的擁抱之後,隆梅爾大步流星的離開了甲板,只留下了一個還坐在欄杆上的堂吉訶德。
“小子,我算是發現了,你說謊的時候跟說真話的時候已經一模一樣了,”果然,夏亞。東海這個不吐槽會死星人又一次蹦躂了出來,“不過這一次,我倒是可以肯定你是說謊了,因為她的這病就是因為鴻蒙紫氣的善緣影響了她的靈魂,對你的好感突破了普通朋友的極限,只不過礙於面子以及她的妻子,所以只能在意識海中幻想而已,什麼中二妄想症,這個女人還真信。。哈哈。”
“有些時候,善意的謊言就是真實,”嘆了口氣的堂吉訶德將甲板上的幾個空瓶子小心翼翼的收了起來,這東西掉下去了,絕對能把一個人直接砸成肉餅,碎片的威力也堪比炸彈,他可不想製造這種無意義的殺戮,“而且前輩,這麼多年,我也算是發現了一個問題,似乎越是高等級的靈魂,我的這個所謂善緣的威力就越大,他們就越容易忽視我的威脅,就像您,現在已經跟我稱兄道弟了,恐怕這放在千多年前,您自己都不會相信吧。”
“額。。。。”
……………………
“氣色不錯呦,”清晨,穿著大號的睡衣,以及某種毛茸茸的拖鞋的隆梅爾毫不避嫌的端著一個大杯子蹲在甲板上刷著牙,牙膏沫混合著清水順著甲板的邊沿滴滴答答的向著飛艇下方流淌著,很顯然,在一萬多米的高空一邊刷牙一邊欣賞雲海藍天的這種事情,不是每個人都能享受得到的。
“還行,”嘴裡喊著泡沫的隆梅爾有些吐字不清的說道,“你也起得很早啊。”
坐在一張小桌子旁喝著咖啡吃著麵包的堂吉訶德聳了聳肩,“我也很喜歡這裡的風景,很不錯,比起住在滿是人煙味的地面,這裡要好很多。”
“謝謝你,”絲毫沒有道德可將的隆梅爾將嘴裡的水直接吐到了飛艇下面,也不管有沒有人會大清早的被她的口水淋到,“我已經跟我的妻子說過了,她讓我謝謝你。”
“不用客氣,”堂吉訶德站起身,對著蹲在那裡的隆梅爾伸出了手,“還是回去吧,就算你是永恆騎士王,也沒有必要大清早的在這裡吹著冷風,換套衣服,去會議室,談談天空之城跟天空戰甲吧,出於對你的信任之前我一直都沒有問關於它的事情,不過事情進行到了現在,我也該是時候瞭解一下這個大傢伙了。”
“哈,”隆梅爾把溼漉漉的粘著牙膏沫的手在自己的身上擦了擦這才拽著堂吉訶德的手站了起來,“那你要等一下,我還沒有洗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