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扇石門之外,倒是沒有其他的損毀的地方,祭壇上的玉鱗依舊孤零零的飄在那裡,上面布著密密麻麻的裂紋。
“這一次事情多虧了堂吉訶德閣下,”站在祭壇上思考了許久的先祖之魂突然開口說道,“若不是您,我夏亞帝國恐怕真的就毀於一旦了。”
“誤打誤撞吧,”堂吉訶德抓了抓後腦的頭髮,“起初我並沒有想過會有這麼嚴重的後果,再說了,這一次竟然又是那個傢伙,所以也算是有一個共同的敵人吧。”
“先祖,那以後怎麼辦?”夏亞。琴早已經醒了過來,身上還披著堂吉訶德給她的法袍,腳上的拖鞋也丟掉了,換上了一雙男式的靴子,“他們能潛入進來一次,就能來第二次,而且您也說了,那個什麼光頭,比您還要厲害,對了,”沒等先祖之魂回答,夏亞。琴伸手指著遍體鱗傷的鱗片說道,“您把它戴在身上不就行了嗎?”
“哈哈,”先祖之魂笑著搖了搖頭,“我的孩子,這個魔法陣的原理就算是我也不清楚,但是我卻知道一件事兒,這裡的任何一樣東西,都是不能移動的,不然的話,魔法陣就會失效,尤其是這鱗片,若把強行把它拿走了,跟直接毀了它也沒多大區別。”
看著還要問什麼的夏亞。琴,先祖之魂一揮手,打斷了她的話,而是拿出了一根法杖,上面纏繞著九隻一模一樣的魔獸,從材質上看,彷彿是精金打造的,不過雖然魔獸是假的,但是夏亞。琴去也感覺到迎面撲來一股令人臣服的氣勢,竟然讓她忍不住退了兩步。
“這是我們夏亞帝國的開國國王所使用過的法杖九龍金杖,”不過先祖之魂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