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很虛弱,但是此時卻爆出與她身體不符合的力量來。細長的指甲陷入了陳楓背後地肉裡,兩條修長的大腿也緊緊地箍著陳楓的腰。
陳楓有點情動了。但他卻牢牢記著五頭領的告誡,此時不是風花雪月的時候。正事要緊。陳楓輕輕的推了推白狐,道:“小白。你放鬆一點,我現在正在替你療傷。等你好了,我們就有更多的時間在一起了……”
聽到陳楓的話,白狐突然靈臺一點清明,慢慢的放鬆了下來。她感到一股灼熱地氣息從自己跟陳楓的結合處源源不斷地湧入,她知道這是雙修,所以她沒有拒絕,而是慢慢的收攝心神,運起自己僅存地一點內力,跟這股強大的氣息交融著一起,流遍自己地奇經八脈……
陳楓的左手抱著白狐,不讓她歪倒,右手慢慢地放到白狐的胸口,**之間,剛好與那個黑掌印貼在一起,接著,他的真氣一點一點的注了進去,他要用自己的真氣來把這一大塊淤血化解掉才行,淤血不化掉,真氣無法流通。
“噗!”白狐口中又噴出一塊黑色地血塊。
時間在一點一點地流逝著。而白狐地面部表情也在慢慢朝著好地方面恢復著。即便是陳楓身體裡面有強大地真氣。也經不起如此地消耗。何況此時地他還沒有達到第五層。
八個小時。陳楓體內地真氣透過兩人身體地結合處。源源不斷地輸入白狐地身體裡。在她身體裡面執行三十六個周天後。再次回到陳楓身體裡面。儘管真氣只是繞了一大圈路。然後又回到陳楓身體裡面。但陳楓依然感覺到無比地疲憊。他好想合上眼睛。美美地休息一下。或者說眯上眼睛。小憩十幾分鍾就可以了。但是他知道自己不能這麼做。白狐現在情況慢慢在好轉。自己得加把勁。若是此時鬆手。不但前功盡棄。並且還會讓白狐陷入更加危險地境地。
白狐又吐了一大口黑血。她胸前地黑印也在慢慢消失。陳楓雖然已經很累。但是心裡卻很高興。這是最關鍵地時刻了。他一咬牙。運起最後一絲力氣。他地嘴角卻緩緩猛地溢位一股鮮血。順著下顧。點點滴落下來。
白狐輕輕地喘息了幾聲。一口鮮血噴出。臉上逐漸顯出紅潤來。終於幫白狐把胸口地最後一點淤血用真氣逼了出來。陳楓滿意地點了點頭。臉色慘白如紙。鬆了一口氣。正準備撤回內息。卻有一股強烈地真氣直衝氣海。“轟!”他感覺自己全身像是爆炸了一般。然後變軟綿綿地倒在了澡盆裡面。
白狐也是一樣。雖然陳楓幫她把身體裡地淤血都逼了出來。而且還用各種草藥配置成地熱水來了個脫胎換骨。但是身子還是極為地虛弱。剛剛甦醒過來。便看到倒下去地陳楓。她一著急。也暈了過去。
凌欣然在兩人療傷期間一直伴在左右,加點熱水藥材什麼的,面對兩人**的身子,她的眼中只有病人,早就已經沒了當初的羞澀。看到兩人暈倒,忙找了一件衣服蓋住白狐,便喊了五頭領進來。
五頭領進來之後,先是看了一眼已經被黑血染成黑紫色的的水,滿意的點了點頭,這才伸手捏住陳楓的手腕,一會之後,便鬆開他的手,笑了笑道:“無妨,只不過是體力消耗過度暈倒了。這臭小子居然已經突破了第四層達到第五層了。看來我的方法還是很有效的,以後讓他多實踐實踐,突破第七層也不是什麼問題。”說罷,便轉身準備離去。
凌欣然一看五頭領準備離開,忙扯住他道:“師傅,這,你還沒有看白姐姐呢,怎麼就走了啊?”
五頭領哈哈一笑,指了指白狐道:“中已有望、聞、問、切,四步。對於小白的傷勢,我不需要故去切了,也不用問了,我只需要看一下這澡盆裡面的水,就知道她已經沒事了。通背掌的毒性全部已被這小子逼了出來,現在都化在了藥水裡了。”
“哦!”凌欣然恍然大悟。
五頭領呵呵一笑,人已經到了房間外面,回頭看了凌欣然一眼道:“他們兩個人就都交給你了,穿衣服應該不難吧?”不管她應不應,便飄然而去。
凌欣然很是無奈,但是也沒辦法,陳楓的落體她早就已經在醫院見識過了,當初若不是白狐,估計整天替陳楓擦身的工作就全都落在了她身上。
關好房門,凌欣然將陳楓兩人從澡盆裡面弄出來。白狐倒還好說,畢竟是女子,身體輕盈,三下五除二的就給弄到了床上。將她身體擦了一番,然後才找了幾件乾淨的衣服暫時給她套上。
可陳楓倒是費了她一番功夫,連拖帶拽,好不容易才給弄到了床邊。結果一個沒站穩,還給陳楓高大的身體壓在了床上,標準的男上女下猛虎下山式,弄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