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婉華一直在期盼陳楓出現。現在陳楓終於出現了。別提她心裡有多激動了。她往陳楓懷裡縮了縮。理直氣壯地大聲道:“我剛才才不是要同意嫁給他呢。我只是剛準備開口拒絕。我是喜歡陳楓地。根本就不喜歡張海成……”
“小婉。你說什麼瘋話啊?結婚是我們一早就定下來地。你怎麼會到現在才反悔呢?你告訴我。是不是被這個混蛋威脅了?我們打電話報警……”張海成急忙打斷了杜婉華地話。
他心裡拿捏不準杜婉華想說什麼。但是那個秘密交易。卻是不能夠說出來地。否則自己就會大大丟人。
說到威脅地時候。他還故意咬地重重地。意在提醒杜婉華。自己還是捏著她地把柄呢。
陳楓仰頭哈哈大笑,笑罷,才冷冷的盯著張海成道:“張經理,我想你是搞錯了。到底是誰威脅小婉,這個還有待研究吧?這賊喊捉賊……”
“你胡說!我怎麼可能威脅小婉呢?”張海成氣急敗壞的打斷了陳楓的話。
“哦?阿龍,把東西拿出來給大家看看……”陳楓對於張海成瘋狗似的反咬根本就不理會,而是輕輕的揮揮手,示意田卷龍將那些東西拿出來。
“阿龍,我來!”二狗嘻嘻一笑,從田卷龍手中拿出一沓資料,站到陳楓身邊,清了清嗓子,緩緩開口道:“麻省理工學院調查報告,張海成系中國籍男子,出生於一九八零年,於兩千零一年就讀麻省理工學院經濟學研究生。在校期間,因為徇私舞弊,被學校給予開除學籍處罰……”
二狗越是往下念,張海成臉色越白,似乎是被人抽掉了筋一樣,整個人一下癱倒。這件事情對於他來說,絕對是他一生地恥辱,他在學校早就被開除了,但是因為無法跟家裡交代,也怕被老同學看不起,於
兩張假的文憑,還搞了個雙碩士。
現在當眾被人揭穿,他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看著眾人都是吃驚的望著自己,臉上滿是鄙夷,他不由做起了最後的垂死掙扎,指著二狗道:“你,你們胡說你們汙衊我。我的學位證書是絕度真實地……”
陳楓不怒反笑,拿過二狗手裡的東西,甩了甩,道:“呵呵,我這檔案上面可有麻省理工學院地公章,而且還有校長的親筆簽名,大家都可以來看看是不是真地。如果不信的話,我們還可以打越洋電話過去查詢一下!”
“我,我……”張海成被陳楓給唬住了,竟然說不出一句話來。
原形畢露了,眾人立刻對張海成指指點點,原本以為是個海歸地雙碩士,一表人才的說,現在竟然才現,原來就是個騙子,一時的落差實在讓人無語。而那些原本說郎才女貌很登對很般配的人,此時看著張海成,都不住的搖頭,唏噓不已。
江如龍也沒料想到會出現這樣的情況,不過他心念百轉,忙笑著出來打圓場,道:“這個,陳經理,一個人的學歷並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這個人有沒有真才實學。張經理雖然在這個上面弄虛作假,但是卻也是一片好心,怕父母傷心而已。況且,張經理對公司做出的貢獻,大家也都是有目共睹的。今天,在張經理大婚的日子,你把這些事情抖出來,用這種方法來打擊張經理,似乎不算男人行徑吧?”
“男人行徑?”聽到江如龍的話,陳楓一聲冷笑。
接著,田卷龍又拿出一沓資料,張海成又見到資料,差點沒暈倒。剛才的爆料,已經讓他顏面掃地了,現在又拿出來一些東西,不知道是些什麼。總之,一定不會是好東西的。
田卷龍淡淡一笑,翻開手裡的資料,開口道:“去年九月份,張海成經理蠱惑幾戶購房使用者,讓其對迪克的xx區投資建設的小戶型經濟房投訴,造成迪克名譽損失,陷入危機,而後跟商業銀行、光大銀行、工商銀行三大銀行行長結私底下達成了共識,對迪克公司實行經濟制裁,意圖取得公司的董事長職位,不過天算不如人算,最終陰謀落空。”
“今年三月底,因為好友莫姓男子苦苦追求上司不成,向張經理訴苦。張經理便蠱惑某莫姓男子,並慫恿其對上司下藥,意圖強暴對方。不過,天不遂人願,此事被揭穿,該莫姓男子受到了懲罰,也對此事供認不諱。”
唸完這段之後,田卷龍掃了一眼張海成,看到對方臉色變得更難看,他又翻開一頁,繼續道:“對於竊取公司掌權的地位,張經理一職賊心不死。於今年四月份,張經理跟某神秘人物達成協議,藉助其大量財力資源,惡意收購公司股份,以圖在董事會掀起巨瀾。目前,張經理已經掌握了公司近一半股份,已經成為公司第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