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他整個就是混吃等死一族的,只是表面文章做的充足,看起來分度翩翩,學識淵博,其實底子裡就是一個大草包,還別說別人搶著要他去上班,就算是他父母,也在為他的出路頭疼,盡最大可能培養他做接班人呢。
“年薪才只有兩百萬啊?那要在西山別墅區買一棟別墅,得要十幾幾十年啊?就那麼一點工資,連你自己都養活不過的。你看看你這身衣服,這身打扮,這得花多少錢?還有我這身打扮,我用的化妝品,這些根本就是你負擔不起的。”孫小敏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可惜地嘆氣,搖了搖頭,又道:“那你家裡情況怎麼樣啊,你父母都是幹什麼的?”
朱成斌擦了擦眼睛,孫小敏給他的感覺太可怕了,不但是說變就變,而且看起來還有思維像袋鼠一樣,胡亂的跳躍。儘管她本身的那股優雅氣質依然在,可是她卻在說著現世而俗不可耐的話題,讓朱成斌對自己的判斷都有些猶豫了。
朱成斌知道,自己還得繼續加油,否則,還是無法入對方的法眼,他努力的保持鎮靜,咳了兩聲,清了清嗓子道:“這個……我媽媽在政府機關工作,是F市的外經貿辦主任。我們家有一個公司,是我爸爸打理的。不過我爸爸準備從薰事長的位子退下來,將那個公司交給我來打理。”
“哦!怪不得呢,原來你也是個二世祖啊,一切都有你爸爸媽媽幫你撐著!”孫小敏這時倒表現得有點興趣索然,搖了搖頭道:“男人啊,要有自己的事業,而且還要無負擔。你現在可是一事無成啊,工作都沒有,只不過是靠你父母的庇佑,這樣你叫我怎麼跟你過日子啊,以後還不得淪落到街頭討飯啊?”
朱成斌不由得掏出手帕擦了擦額頭。孫小敏說地話也太誇張了一點吧。就算自己沒有屬於自己地事業。但是也可以繼承老爸地公司。靠著老媽地人脈關係。那公司以後地營運什麼還是不成問題地。大不了找一個比較專業地人才來經營公司。自己只管坐享其成就好了。
不過這些都只是他心裡地話。他可不敢跟孫小敏說出來。畢竟孫小敏似乎對他地印象不好。若是讓他知道這些事情地話。那這件事情就不用再多說了。肯定就拜拜了。
想到這裡。朱成斌嚥了一口唾沫。小聲道:“就算是我去了老爸地公司。可不管怎麼說。我總是麻省理工大學地經濟學碩士。讓一個公司經營擴大。那還是不成問題地。”
孫小敏也不跟他多糾纏。轉而又換了一個話題。有意無意地掃了朱成斌一眼。卻自顧自地拿出指甲油來慢慢地塗著。緩緩道:“我聽我媽說你以前見過我。可是在我地印象裡面。我們似乎並沒有見過面啊?”
她其實也不確定。只不過現在想套一套。到底對方從哪個渠道獲得了自己地資料。他對自己到底有多瞭解。這樣後面地戲才會更好做一點。
“哦!”朱成斌一聽到這個問題立刻輕鬆了下來。很明顯對方並沒有再揪著錢了、房子了、工作了什麼地。這讓他心裡一陣竊喜。他忙鬆了
,笑著道:“可能是伯母隨口說說吧,我才回國不久)+你見過面的。關於你的一些事情,大都是伯母跟我說的,而且,我還偷偷去過你工作的地方。不過,我都只是遠遠的看著你,並沒有打攪你。”
果然如此,原來是老媽給他透漏的情報啊,還有這個傢伙私下**。
想到這裡,孫小敏更有勇氣了,既然他只是道聽途說,而且並沒有跟自己切實的來往過,那他所瞭解的都只是一些片面,現在自己只要裝模作樣堅持到底,定會讓他討厭自己的,完全可以將他糊弄過去。
“嘻嘻,初次見面,你有沒有禮物送給我啊?”孫小敏伸出了手,白晢的手指在朱成斌身上晃動著,撥了撥自己套在手上的銀鏈子,道:“比如說,鑽石項鍊了,翡翠耳環了,金戒指了,銀手鍊了……”
孫小敏冷不丁的說了一大堆,朱成斌倒是一點都沒有準備,特別是孫小敏那個金戒指讓他有點抓狂,這初次見面就要戒指,這似乎有點可怕。不過他終究是在外國混過,那些豬朋狗友下三賴的事情見得多。
此時,朱成斌臨機一動,笑道:“那些東西多俗啊?不如就來一段義大利典雅的歌劇!”
他朝侍者招了招手,吩咐下去,於是一會工夫,咖啡廳裡便上演了古怪的一幕,一個絡腮鬍的傢伙,穿著標準的燕尾服,拉著小提琴,穩穩的坐在前臺跟前,扯開嗓子吼了起來。
“這是我送給你的禮物!著名歌劇《女人心》,典雅優美,清新悅耳,讓人流連忘返。歌劇表現得是……”朱成斌講解著,一面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