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送會。啤酒那是整瓶整瓶地吹。最後有些人竟然還忍不住得掉了眼淚抹了鼻子。現在他有求於自己。自己若是這點忙都幫不上。那還真是汗顏。
想到這裡。莫東終於點了點頭。看了張海成一眼道:“海成。就衝著你這一番話。還有你後半生地幸福。兄弟我今天就破一次例。陳楓地檔案我馬上幫你查。查到了給你。”
“真的?那太感謝你了,莫東。等此事一了,咱們一群老同學,喊出來,我做東,咱們好好聚一聚。”張海成得到了莫東的承諾,高興的是心花怒放。
“呵呵,那好。到時我可是吃定你了,可別心疼啊。”正事一說完,兩人又開始打屁,“好了,不說了。我現在就幫你去查陳楓地檔案記錄,待會到你郵箱。”
“恩,好的。那就越快越好,我現在趕急。”張海成客套了一句,便掛了電話。
掛了電話,張海成點了一根菸,悠哉悠哉的抽了起來,心裡卻已經樂開了花。這回有莫東幫助自己,陳楓以前若真的是黑社會,他的那些檔案一到,那這次他絕對是死定了。果然不出五分鐘時間,莫東又打來電話,說明了情況,那檔案已經到了他郵箱。
張海成開啟郵箱一看,果然如雷子所說的那樣,陳楓的檔案記錄果然是罪行累累,曾經犯下殺人傷人重罪,被判入獄四年。
張海成看完之後,嘴角揚起一個奸惡的笑容,順手就把郵件轉給了杜志鵬。完郵件,張海成一把摁滅了菸頭,收拾了一下自己的神情,撥通了杜志鵬地電話。
“喂,誰啊?”杜志鵬正在跟陳楓進行最後的交涉,又被電話打斷了,一把抓起電話來,態度很是不好。
“杜伯伯,我是海成。我有重要的事情跟您說。”張海成裝出一副緊張的樣子。
“哦?什麼事?”杜志鵬皺了皺眉頭看了陳楓一眼,心中暗道,剛才有陳楓在場,海成一直說話畏畏縮縮的,還幫陳楓說了好話,該不會是陳楓找人威脅他了吧?此時,他又打來電話,估計可能是他想通了,所以才想把實情告訴自己。
“我,剛才我找我一個警局的老同學,想跟他把剛才的事情說一下。結果我剛一開口,他就跟我說了一大堆。結果得到了令人意想不到的情況……”張海成又開始了自己的花言巧語。
“什麼情況,趕緊說?”杜志鵬撇了陳楓一眼,心道,這小子軟硬不吃,這回讓我抓到你把柄,你休想再翻身。
由於杜志鵬捂著話筒,陳楓跟杜婉華都聽不到他跟誰在打電話,更不知道他在說些什麼。但是,杜志鵬不停地偷看陳楓,這讓陳楓有種強烈地,不好地預感。
“他已經把陳楓的檔案給了我,我也轉到了你地郵箱,你現在開啟郵箱就可以看到。”張海成終於丟擲了自己的最後一張王牌,相信這份材料會給杜志鵬更加堅定的決心,陳楓絕對沒有臉再呆下去。
“哦,知道了。”杜志鵬應了一句,便掛了電話,迫不及待的開啟了自己的郵箱。
杜志鵬坐在了自己的座位上,盯著電腦看了一會,臉色一變,繼而對著陳楓笑了起來:“陳楓,男,民族漢,生於一九八二年九月。未婚,籍貫BJ市,大學文化,現年26歲。”唸到這裡,杜志鵬停頓了一下,瞥了一眼陳楓。
又接著念道:“父母在你上高三時就先後去世,你現住BJ市xx小區xx號,這是你過世的父母留給你的唯一遺產,這些資料沒錯吧?”杜志鵬唸到這裡問了他一句。
“沒錯,怎麼了?”陳楓開始納悶了,這老頭子該不會是受了什麼刺激了吧,剛才還試圖用錢來收買自己,現在怎麼會無緣無故的研究起自己的檔案來了。
“怎麼了?”杜志鵬冷笑一聲,道:“呵呵,你自己做過的事情,你該不會不清楚吧?兩千零四年你大學畢業,待業。其實應該說在你上大二那年,組建了一個叫做青幫的黑社會團體,帶著一群小混混整天坑蒙拐騙。”
聽杜志鵬說到這裡,陳楓愣了一愣,他怎麼可能打聽到自己的底細,難道說是道上的那些人透漏出去的?自己可是早已經金盆洗手,脫離黑道了,而且自己也已經放出話去,不希望自己以前的名號再被人提起。
杜婉華聽到這些,先是一愣,繼而又釋懷了,也該是這樣,陳楓有時候的手段確實很狠,而且他的身手又那麼強,若說不是黑社會,還真說不過去。不過看他現在的樣子,他似乎已經在努力去嘗試做一個好人,否則,對張海成他早就用上了那些暴力手段了。
看到杜婉華似乎有點吃驚,杜志鵬心下很是告慰。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