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幾口氣,強自平定心神。苦笑了幾聲,面對這麼一個國色天香的絕世尤物,真的感到的耐力變得蒼白,再看下去,自己心中的最後一層堡壘會不會隨著**轟然倒塌。會不會對不起晚晴。
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覺,盯著窗外鬱鬱蔥蔥的樹叢,陳楓開始數綿羊,也不知數了幾千只綿羊,終於迷迷糊糊的睡去了。
感覺自己在吃饅頭,好大好白的饅頭。柔軟溫熱,陳楓忍不住地用手捏了又捏,總覺得摸不夠。不知道是哪家做的饅頭,太棒了,以後一定要經常去光顧。
朦朦朧朧中的陳楓只覺身邊有什麼東西動了動,又感覺似乎是天亮了,黎明的曙光透過窗戶照了進來。真的**啊,躺在床上,身體有說不出的舒暢。反正杜婉華會給自己請假,也不用擔心上班,於是準備接著繼續沉睡。
忽地感覺不對。陳楓猛的睜開了眼睛,真的已經天亮了,柔和的晨光透過玻璃窗,灑在了白色的被子上,整個病房內格外的亮堂。
手,自己的手,好像真的捏著一個饅頭。大腦有點不聽使喚,陳楓的右手無意識地捏了捏。一股無比柔軟**地感覺電擊著手指上的末梢神經,直傳大腦的中樞處理機構。
這該不會是杜婉華地某處吧?陳楓渾身一僵。大腦如同宕機一般。似乎應該是真的,自己只記得昨天晚上她沒有走,後來自己看她趴在床邊難受,便把她讓到了床上。自己應該沒有跟她生什麼關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