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廢了你……”
“算了!陳楓,划不來跟他計較!”老獄警扯著陳楓的胳膊,將他拽到一邊。
靚麗女子有點小怕,趕緊抱著林子峰的胳膊,扭著大**上了車,只留下一串汽車尾氣。
“好白菜都讓豬給拱了!”望著一路的塵土,一獄警輕輕吐出幾個字來。
“那也只能算是一顆爛白菜!爛白菜讓死肥豬給拱了!”陳楓慢慢走上前來。
“呵呵!陳楓,沒人來接你啊?”一年輕獄警笑了笑,輕輕擂了陳楓一拳。對於陳楓情緒的瞬息萬變,他已經熟的不能再熟了。
陳楓無奈的聳了聳肩,笑了笑:“看這情形,八成他們都忘記我今天出獄了。還別說,連我自己都忘記了自己今天出獄呢!”
“人無十全十美,都會犯錯,特別是年輕像你這樣的。出去以後,就好好做人,千萬別再回來!”一個年老的獄警拍了拍陳楓的肩膀,語重心長的道。
“謝謝,謝謝這四年來大家對我的照顧!”陳楓握著老獄警的手,有些許感動。
一陣感慨之後,老獄警幫陳楓叫了一輛計程車,幫陳楓付了路費,目送他遠去了。
看著陳楓遠去,老獄警搖了搖頭嘆息道:“很不錯的小夥子,可惜走錯了歪路,希望他能夠好自為之啊!”
“就在這裡停車吧!”很快就到了市區,陳楓便喊計程車司機停車。
“哦!”司機緊張的應了一聲,開著車一溜煙的跑了。面對一個剛從裡面出來的,誰知道他以前幹過什麼,若不是獄警,自己根本就不會載。
白天或許找不到菊花強吧,這個傢伙白天總是不知道會躲在哪個女人家裡睡覺,晚上就像是一個夜貓子一樣竄出來,整晚不眠不休的。心裡面這麼想著,陳楓便漫無目的的在大街上溜達起來。
晚上八點多的時候,陳楓走進新褲子酒吧,推開厚重的橡木大門,新褲子樂隊那高亢堪比尖叫的魅音振聾聵。昏暗交錯的燈光掃來掃去,落魄的酒客、爛醉如泥的中年男人、尋歡的男女在四處落座,各自尋找屬於自己的心靈藉慰。
“給我來一杯冰開水!水要開的,冰要在水裡,但不能化!”悠悠然走到吧檯前,陳楓敲敲桌子,堅硬耐磨的大理石臺面出噔噔的響聲。
漂亮的調酒師正在奮力搖晃不鏽鋼酒壺,聽陳楓這麼一說,不由一驚,感情是來找茬的?停下手中的動作,扭頭驚恐的看了他一眼,頓時露出緊張的神色:“對不起,先生,你說的冰開水,我,我不會調!”
“呵呵,很簡單!倒一杯開水,往裡面放一塊冰就好了,冰不會立時就化的!”陳楓笑了笑,便示意調酒師幫他去弄。
陳楓不由得打量起了這裡,這間新褲子酒吧也是他們青幫的老本營,沒想到四年過去了,變化還真大。裝修的金碧輝煌,就連這些啤酒妹,都比以前要高上好幾個檔次。
不出一分鐘,冰水便送到了陳楓手裡,淺淺抿了一口,放下杯子道:“去,喊你們老闆菊花強出來!就說有老熟人找!”
一個黃毛嘴裡面叼著一根菸,從後面過來,打量了陳楓一番,破舊的牛仔褲,褲腿上還有幾個洞,古老的花襯衫,領子袖口都磨損了,一雙皮鞋滿是塵土,已經看不出是黑色的還是褐色的。
想來應該是來找茬的,黃毛重重的在吧檯上拍了一巴掌,不屑的道:“丫的,哪來的不長眼的?居然敢這麼叫我們強哥,活得不耐煩了!”
這個菊花強怎麼搞的,收小弟也要收有禮貌的,這個黃毛一看就沒有家教,滿嘴髒話。陳楓暗暗皺了皺眉,臉上露出厭惡之色,瞟了黃毛一眼,微微一笑道:“我今兒個還就這麼叫了,喊菊花強出來見我!怎麼了的?”
“那你就是活的不耐煩了!老子今兒個就給你長長記性!”黃毛一聲怒吼,掄著一啤酒瓶子向陳楓衝了過去。
說時遲,那時快,陳楓迅雷不及掩耳的一把抓住黃毛的手腕,“啪”的一聲響起,啤酒瓶子碎了,在黃毛頭頂開了花。
“快,快喊強哥!有人在這裡鬧事,別讓這傢伙跑了!”黃毛捂著頭頂叫嚷了起來,鮮血順著指縫流了出來,一時間染得整張臉都變成了血紅色,在昏暗的燈光下,看起來分外猙獰。
黃毛指著旁邊幾個人,看他們躊躇不前,便大聲道:“你們幾個還愣在那裡幹什麼,趕緊給我上啊!”
陳楓冷冷一笑,心下暗道,老子四年沒出來溜達過了,現在倒是連這些小弟都不認識,也好,今天就權當練練手,給這些小弟點教訓。想到這裡,便挽起袖子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