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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你發燒了

沈嘉念心口一梗。 三年前,出了車禍……跟她的經歷對上了。 阿姨口中的“嘉念小姐”真的是她,她在這棟別墅住過,跟傅寄忱感情很好,同睡一間房? 為了求證什麼,沈嘉念目光四掃,房間裡僅有一張床,也就是說她和傅寄忱睡同一張床? 沈嘉唸的臉色一變再變,始終不肯承認自己和傅寄忱的關係親密到那種地步。 讓她相信自己和傅寄忱曾有交集已經很不容易了! “阿姨,您有沒有那位嘉念小姐的照片?”沈嘉念現在的心態就是垂死掙扎,沒見到切實的證據前,她是不會死心的,“我想看一下可以嗎?” 程錦說:“我沒給嘉念拍過照片,先生那裡應該有。” “她是怎麼跟傅寄忱認識的?”沈嘉念追問。 “這我就不知道了。” 程錦說的是實話,認識嘉唸的時候,先生對她已經很是疼愛,她對先生的態度稍微冷淡些,後來兩人的感情越來越深。作為旁觀者,她看得比誰都清楚。至於他們兩個是如何相識的,她並不知情,也沒聽嘉念或是先生提及。 “那她是閆秋生的徒弟這件事您知道嗎?”沈嘉念刨根問底。 “你是怎麼知道的?”程錦訝異極了。 “阿姨,現在是我在問您,您快告訴我吧。”沈嘉念心慌得厲害,急於撇清自己和那位“嘉念小姐”之間的聯絡。 “她每天去閆秋生的別墅學琴,我怎麼會不知道。”說起從前那些事,程錦的心情受到影響,眼圈微紅,心裡滿溢著酸脹的情緒,看向眼前的女孩,她嘴邊有著和善的笑意,“說起來還是先生幫忙牽的線,聽嘉念小姐說,先生瞧她喜歡拉大提琴,不想她荒廢自己的愛好,便給閆秋生遞了名帖,帶著嘉念過去拜訪。” 沈嘉念聽到最後只剩下沉默,心跳的聲音卻越來越大。 當她從柏長夏那裡聽說自己是閆秋生的徒弟時,她一度想不通,自己怎麼會有那樣的人脈,搭上世界級的大提琴家。 現在有人告訴她,是傅寄忱牽的線,那就合理了,他有那樣的實力。 她和阿姨口中的“嘉念小姐”重合的地方多到數不過來,沈嘉念沒辦法繼續掩耳盜鈴,騙自己這些都是巧合。 “瞧我,一不小心說了這麼多話,你別見怪才好。”沒聽到眼前的女孩吭聲,程錦有些忐忑,懷疑自己是不是說錯話了,沒再往下說,“我不耽誤你吃飯了。你慢慢吃,我一會兒過來收拾。” 沈嘉念腦中一片空白,呆呆地看著程錦,嘴巴開合,聲音沒有起伏:“您能不能再跟我多說一些那位嘉念小姐的事情,我很好奇。” 程錦愣了愣,沒拒絕她的要求,拉了把椅子坐在她旁邊。 一頓飯的時間,程錦陪著她,跟她講了自己印象深刻的一些事。 沈嘉念默默聽著,食不知味。 “你好好休息,有什麼需要跟我說。” 等沈嘉念吃完,程錦把東西收走,關上了門,按照先生的吩咐上了鎖。 站在門外,程錦對著門板輕輕地嘆了一口氣。 先生真是病得不輕,怎麼能把一個好好的姑娘鎖在屋子裡呢。時間久了,正常人也會憋出毛病。 正想著,程錦一轉頭撞見從書房出來的傅寄忱,他的狀態很差,眼眸幽深晦暗,臉上沒什麼表情,身上一股濃重的煙味。 傅寄忱看了她一眼,開口說話時嗓音低啞:“她吃了嗎?” “吃了。”程錦把手裡端著的托盤展示給他看,裡面的食物所剩無幾。 傅寄忱點了點頭,說:“切點水果送上來,她以前喜歡吃的那些,再準備一些點心。還有她愛吃的餅乾,去超市裡買一點備在家裡。其他的你看著辦。” 程錦一一記下:“午飯做好了,你吃完了再忙吧。” 傅寄忱沒應聲。 程錦很擔心先生和房間裡那個女孩鬧什麼矛盾,向他坦白:“剛剛那位小姐問了我一些關於嘉念從前的事,我跟她說了。” “程姨,她就是嘉念,你認識的那個嘉念,不是別人。”傅寄忱說,“她還活著,只是容貌改變了,不記得我了。” 最後幾個字,傅寄忱說出口,心底泛起一陣苦澀。 程錦內心一言難盡,沒有表露出來。現實裡怎麼會有這樣離奇的事,改變容貌哪有那麼容易,更別說徹底忘記一個人。 說到底,先生是心病,都說心病難醫。 “先生,有些事不能強求。”程錦不好直接勸他放手,只拐彎抹角地說了這麼一句不輕不重的話。 傅寄忱難得有耐心跟她多說幾句:“我不是在強求,我是在找回屬於我的。她心裡的人是我,她不小心弄丟了記憶,我還記得就夠了。如果她一輩子都想不起來那段記憶,沒關係,該是我的就是我的。我沒辦法忍受別人佔有她。” 程錦剛開始還能聽懂,後面那些話她就聽不明白了。 傅寄忱知道程錦不會明白,沒人能明白,他不再解釋,只跟程錦說:“她想知道從前的事你就如實告訴她,不用隱瞞。”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