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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章 感到噁心

傅羽泠擔心傅寄忱隨時會醒,到時候她一個人控制不住他,她手指勾到包包的帶子拿過來,從夾層裡掏出一隻沒有任何標籤的透明塑封袋,裡面裝著幾粒白色的小藥丸。 她取出一粒扔進玻璃杯裡,擰開一瓶純淨水,倒了半瓶水進去。 傅羽泠握著杯子搖晃了幾下,藥丸很快融化,透明的水變得有些渾濁。 想了想,她又取出一粒藥丸扔進去,得到一杯淡白色的液體。 這是她託人弄到的,不會對身體有傷害。 就像她一再跟那個打暈傅寄忱的男人確認,他那一棍子下去,會不會對傅寄忱造成損傷,她不希望他有任何閃失。 她是愛他的。 傅羽泠跪坐在床邊,輕輕捏開傅寄忱的嘴巴,一杯水灑了三分之一,喂進去三分之二,等藥效發揮出來,他大概就會醒了。 她的心跳前所未有的快,不僅僅是因為多年夙願即將達成,還有緊張,她不知道等待自己的結局會是什麼,那種對未知的恐懼最是折磨人。 不管結果如何,走到這一步,她都不可能再回頭。 傅羽泠把空杯子放回床頭櫃上,抽了張紙巾給傅寄忱擦嘴角,慘然一笑:“你要是能愛我該有多好,我就不用這麼大費周章地得到你。” 不知何時,眼角有眼淚滾出來,淚水滑到嘴角,嚐到鹹溼她才發覺自己哭了,她抬起手,用指腹輕柔地抹去。 她才不哭,眼淚是弱者的標誌,她是贏家,她該笑。 傅羽泠的視線歸於清明,這時,床上的人有了反應,緊閉的雙眼微微顫動,眉頭輕蹙,手抬起來,在額角處按壓。 傅寄忱掀起眼簾,朦朧的視線裡出現一張女人的臉,似有重影,身體裡像點燃了一把火,燒得他理智漸漸潰散。 他撐著床頭坐起來,稍微一動,身體裡那把火燒得更旺。 傅寄忱還沒完全失去理智,他記得自己來到這間套房是找傅飛白,擔心他出什麼事,誰曾想,剛進來就失去了意識。 等他再醒來,便是眼下這種狀況,幾乎不需要思考,他知道自己被算計了。 誰吃了熊心豹子膽敢算計到他頭上。 傅寄忱甩了甩腦袋,奈何實在看不清眼前的人,他拼命吞嚥喉嚨,嗓子乾啞得快要冒火:“誰?” 傅羽泠不知道具體的藥效是怎樣的,看他的反應,她大概能判斷出他此時的狀態跟喝醉酒類似,看不清人臉。 她捧著他的臉,聲音無比溫柔:“你希望我是誰呢,沈嘉念嗎?”她彎唇自嘲一笑,她為了他連自尊都可以不要,“你要當我是沈嘉念,我也可以接受,只求你能多憐惜我。” 她貼上去的手掌對於喝了東西的傅寄忱來說就像解藥,渴望得到更多,但傅寄忱清楚,這無異於飲鴆止渴,他一旦失控,等待他的就是萬劫不復。 “滾。” 傅寄忱揮開她的手,踉蹌著從床上滾下來,剛趿上拖鞋,面板上就像有數萬只螞蟻在啃噬,又癢又痛又熱。 他聽出了女人的聲音,緋紅的薄唇如火般滾燙,說出的話卻冰冷刺骨:“傅羽泠,你發的什麼瘋,找死是不是?” 傅羽泠從前怕他怕得要死,現在仍然怕,她心跳突突,努力忍受來自心臟的不適,勸自己別害怕,也彆著急,她有一整晚的時間跟他在一起。 “我是瘋了,被你折磨瘋的。你早就知道魏榮華不是你的親生母親對不對?我們沒有任何關係,我愛你,我想跟你在一起,哪怕你平時肯多關心我一點,我也不至於走到今天這一步。是你的錯啊,傅寄忱。” 她直呼他的名字,不再喊那兩個字。 傅羽泠一番話說完,傅寄忱的巴掌落了下來:“你在做什麼你知道嗎?” 傅羽泠被打得臉偏向一邊,他下手沒留情,她的臉火辣辣地疼,連帶著耳根那一片疼得發麻。 她捂著被打的半邊臉,眼淚撲簌簌地滑落,看向他的眼神瘋狂而執迷,吼道:“我當然知道!我不後悔!” 她深深吸氣,放柔聲音:“傅寄忱,你現在還有力氣跟我說話,再過一會兒,你就會求我。” 傅寄忱額頭汗如雨下,跌跌撞撞出了臥室,憑記憶找到套房的大門,擰開反鎖的保險栓,但拉不開大門。 傅羽泠跟出去,看著他徒勞地嘗試開門,她靠在臥室門邊,眼角掛著淚,唇角噙著笑:“沒用的,外面鎖住了。這一層的套房都被我包了,我特意交代過,今晚不會有任何一位服務生上來。” 套房是雙開門,她知道傅寄忱不是一般人,所以讓僱傭過來的那個男人出去後,用鎖鏈將兩扇門的門把栓在一起,裡面無論如何也打不開。 傅寄忱反過身,背抵著門板,被藥物折磨著意志,他快要站立不穩,臉龐、脖頸上都是汗,襯衫的扣子被他解開,又再次扣上,扣到最上面一顆,他緊抿的唇溢位幾個字:“傅羽泠,開門!” 傅羽泠說:“我等這一天等了那麼久,我怎麼會放開你。”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