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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傅大毀容

這是傅寄忱第一次叫她嘉念,比起連名帶姓地稱呼,他口中的“嘉念”二字帶給人更大的壓迫力。 沈嘉念心驚的同時,感到些微疑惑。 什麼痛恨落淚,她有哭過嗎? 對了,那會兒在車裡,傅寄忱捏著她的下頜問她怎麼了,她當時眼睛裡進了沙子很不舒服,揉了半天沒弄出來,眼睛又酸又痛,流出了眼淚。 傅寄忱大概誤會了,以為她是看到裴澈的照片落淚,才會陰陽怪氣問她是痛恨還是難過…… 沈嘉念不想解釋,默默吃完碗裡的面:“你慢慢吃,我先上樓了。” 她回房洗了澡,穿著柔軟的睡衣躺進床裡,最近總是感覺很累,她閉上眼沒多久就有了睏意。 迷迷糊糊快要睡著,腰突然被人環住,一具身體的重量覆在她身上。 睡意瞬間消失得一乾二淨,沈嘉念睜開眼。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傅寄忱的聲音從她肩窩裡傳出,模糊低淡,好似醉酒後的胡言亂語。 可他分明清醒得很,不存在喝醉酒的情況。 “什麼問題?”沈嘉念感覺自己像一顆白菜,被人扒去外葉。 “跟我裝傻?” 傅寄忱低低地哼了一聲,摟緊了她的腰,手臂宛如藤蔓緊緊纏繞,勒得她喘不上氣,彷彿正在經歷一種刑罰。 沈嘉念當然明白他的意思,喘口氣,偏不讓他順心:“你覺得呢?” 胸膛貼著後背,他恨不得在她後頸咬上一口:“嘴硬的人沒好下場。” 沈嘉念很快領教了他這句話的厲害,原來累也分程度,她累得想死。 * 連日忙碌,終於等來週末,可以休息兩天。 沈嘉念窩在房間裡睡覺,提前跟周容珍說過早上不吃飯,一覺睡到十點多,醒來後沒立馬起床,抱著被子在床上虛度光陰。 柏長夏打來影片電話,沈嘉念眯起眼拿過手機接通:“夏夏。” 柏長夏想說的話突然卡住了,影片畫面清晰,她看到沈嘉念脖子上多了好幾個明顯的吻痕。 不是上次那些痕跡,是新添的。 “嘉念,你還說傅寄忱待你很好。”柏長夏臉沉了下來,意有所指地說,“這算對你好嗎?就算是你情我願的交易,他也該顧惜你的身體。” 在她心裡,傅寄忱已經被打上“禽獸不如”“斯文敗類”等標籤。 沈嘉念聽得雲裡霧裡。 柏長夏氣呼呼道:“你難道沒照鏡子嗎?” 沈嘉念混沌的大腦有了清醒的意識,她知道柏長夏說的是什麼了,手指摸了摸脖子。 這是送柏長夏離開宜城那一晚,她與傅寄忱在床上較量留下的痕跡,幾天過去也沒消。 這幾天去公司上班,她會用遮瑕膏仔細遮蓋脖子上的吻痕,今天還沒下過床,任由其暴露,不曾想會被柏長夏看見。 “嘉念,你老實對我說,傅寄忱是不是在那方面上折磨你。”柏長夏擰著眉,憂心忡忡的樣子。 沈嘉念知道她想多了,但她不好解釋其中細節,只說:“我又不是逆來順受的性子,他沒比我體面到哪裡去。” 柏長夏沒聽懂:“啊?” 沈嘉念笑了,眼裡隱有得意。 * 今日晴空萬里,無風,即便在冬季,也是適合戶外運動的。 傅寄忱在家吃過早飯出門,應生意上合作伙伴的邀約,前往宜城郊區的高爾夫球場。 陸彥之也在,傅寄忱到那兒的時候,他們已經打完一局。 傅寄忱一身白色運動裝,戴著棒球帽和墨鏡走近,坐在傘下喝茶。他長腿交疊,身子往後仰,靠著實木椅背,閒適悠哉。 陸彥之扛著高爾夫球杆過來,額頭上掛滿了汗,拽起衣領擦了擦:“傅大,你這不行啊,怎麼一來就坐下了。” 他拿起桌上一瓶礦泉水擰開,喝了一大口,傅寄忱摘了墨鏡,陸彥之看清他的臉,一口水全嗆了出來。 “咳咳,你這臉是怎麼回事,破相了?”陸彥之嘖嘖兩聲,幸災樂禍道,“這麼完美一張臉毀了可不成。” “什麼毀了?”另一位年輕男人勾上陸彥之的肩,笑著問他。 陸彥之給他指了指坐著的那人:“你看傅大的臉就知道了。” 他聲音大,遠處近處的幾個人都聽到了,紛紛丟下手裡的高爾夫球杆過來看熱鬧。 傅寄忱這幾天在公司裡被人圍觀的次數多了,對這樣的眼神早已習慣,都賴沈嘉念那無法無天的。 不過給她點懲罰,她生受不住,反擊起來簡直跟莊園裡那只有攻擊性的黑貓一個樣兒,不是抓就是咬。 偏生是在床上,他沒法跟她計較。 傅寄忱穩坐著不動如山,端起茶杯細細地品,淡聲說:“這茶不行。” “知道你嘴挑,已經讓人去換茶了。”陸彥之旁邊的男人說,“傅大,你也太有善心了,家裡的阿貓阿狗都鬧成這樣了,還不丟掉?” 傅寄忱那張俊美如神只的臉上掛了彩,恰好在顴骨處,一道撓痕顯眼得很。聽說他的薔薇莊園裡收留了好些流浪貓狗,指定是那些不通人性的貓狗弄的,哪有人敢在傅大臉上作亂?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