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高興的應道:“好啊!”立即動手開始按姐姐說的做,嘴巴卻不停下,對著姐姐說道:“姐姐,我以後能幫你們做事了,你和父親就不用這麼累了,姐姐你也可以考慮考慮父親一直為你操心的事了!”
姐姐想都沒想隨口問道:“什麼事啊?”
凌天笑著說道:“就是姐姐的終身大事啊!”姐姐為了照顧他連自己的終身大事都也耽誤了,在亞蘭斯公國中一般二十歲女子都已成家,最不濟的也有了一個知心人,而姐姐卻為了自己把這些事都耽誤了,這讓凌天感到十分內疚。
海玲微微一愣,手中的動作突然放緩:“終身大事!”身為女性的海玲怎會沒想過這些事,她也曾經夢想有一個英雄般的男子出現在她的身邊,能保護她照顧她,讓自己柔弱的心有一個依靠。可自己還要照顧這個家,照顧這個特殊的弟弟,她沒有時間去尋找別人,也曾經有人追求過她,但都被她一一婉拒。
“啊!”一聲慘叫聲打碎了海玲的思緒,卻看到了一件足以讓她懊悔終生的事。海玲因為沉思,手中的菜刀卻不經意的向放在菜上的手指落去,凌天發現這個情況出於本能,伸手去幫姐姐擋這一刀,菜刀正好切在凌天的手上,巨痛使得凌天發出一聲慘叫將姐姐從想像中拉了回來,。
雖然這只是一道不大的口子,但對凌天來說已是十分嚴重的傷痛。大約在十年前凌天就是在一次玩耍中意外的劃破了一道小口子,對常人來說這只不過是十分平常的一件事,卻使凌天整整昏迷了十多天,並且讓他的父母和海玲發現了一件十分驚人的事。在此之後父母和海玲十分小心照顧凌天,不再讓凌天受到一點傷害。事隔十年之後,海玲以為這件事已經過去,沒想到因自己一時疏忽,再次讓凌天受傷了,一陣暈眩感襲上凌天心頭,凌天只覺得站立不穩同時感到眼皮十分沉重,在昏厥前一刻凌天看到了一件讓他不敢相信的事。
血,自己的血,藍色的血。
“弟弟,天!”看著昏過去了凌天海玲著急的叫道,立刻將凌天背到屋外,施起光系魔法想為凌天治傷。
“天兒,你看父親買什麼回來了!”門外傳來男子的聲音,大門緩緩開啟,一箇中年人出現在門外,當他看清屋內的情況後雙手一鬆手中的物品掉在了地上,摔成一團,原來是一隻巨大的蛋糕。“天兒,這是怎麼回事!”凌天的父親發瘋般的衝進屋子,大聲喊道。
父親像瘋子一樣抓著海玲的肩膀說道:“海玲,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海玲現在已經收回了魔法,凌天依然處在昏厥狀態,藍色的鮮血不斷從傷口中湧出,海玲的治療魔法對凌天的傷根本於事無補。海玲的臉頰已被淚水侵溼,因為自己一時疏忽有可能造成永遠也無法彌補的傷痛。
海玲不斷抽泣著,道:“剛才天幫我一起做飯,都怪我一時疏忽才弄成這樣的,都怪我,都怪我!”海玲雙手緊緊握成拳狀,現在她真的想打自己幾拳,如果有把刀在她手上說不定她還會扎自己幾刀,只要能把弟弟的傷治好讓她做什麼她都願意,但這似乎不太可能。
善良的父親安慰著海玲:“不要哭了,天兒現在長大了,可能會比小時候好一點,說不定過會就好了,玲兒你不要太過自責了!”,海玲沒有說話緊緊抓住父親的胳膊,她知道父親只是在安慰自己,小時候凌天只是因為一點小小的傷口就血流不止,而且立即陷入了昏迷之中,一般的光系治療魔法根本沒任何作用。想起那時的情景海玲還記憶猶新,沒想到在十年之後自己竟然會重蹈覆轍,再次讓心愛的弟弟陷入到巨大的危險之中,她不斷責罵著自己,如果凌天真的出了什麼意外可能在以後的歲月裡她再也無法原諒自己,甚至連父親也不一定會原諒她。
時間一分一秒的離去,海玲和父親的心就像鞦韆似的在空中晃來晃去,每一分鐘對他們來說都像一年般那樣慢長,看著凌天的鮮血從傷口緩緩流出,一滴滴掉到地上發出“啪啪”的輕響,每一聲輕響海玲和父親的心就像刀扎般疼痛。從半掩的門縫中透進夕陽的絲絲光暈,照在屬於凌天的鮮血上反射出幽藍幽藍的光芒,藍色的鮮血,凌天竟然擁有藍色的血液。
海玲哭著對父親說道:“父親,天如果一直這樣下去真的會死的,想想辦法救救他吧!”
父親用著顫抖的聲音輕輕說道:“海玲,我也沒有辦法,或許天兒的命該如此吧!從他來到我們身邊起或許已經註定了這種結局。”
海玲用力搖著頭抽泣道:“不,不會這樣的,這是我的弟弟啊!是我不小心才會把他弄這樣子的,我一定要想辦法救他。對了,或許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