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榕那個抖S,佔了便宜,心情暢快告別童子雞愉快的開了葷,破天荒的早早起床,做了早飯。他知道周刑的尿性,醒來肯定是提了褲子就不認人的,必定會和自己二話不說幹一架,到時候,兩個人體力不支,還怎麼打架?所以啊,吃早餐,補充能量,是非常有必要的。
呵呵。
不得不說,溫榕那個傢伙真是瞭解周刑,就好像是周刑肚子裡的蛔蟲一樣,睜開眼睛之後,周刑先是安靜地不動神色地穿好衣服,毫不客氣的吃了送上門的早餐。然後,抹了嘴巴,就開始揍溫榕。兩人本就是仇家,打架的時候真是毫不手軟。周刑看著溫榕的臉就不爽,喜歡往他的臉上招呼,那張人見人愛的臉上又像是個調色盤一樣的。溫榕也不是吃素的,雖是怕下手重了傷了她,但居然改用咬得,一副剛從幼稚園畢業的一樣。周刑身子沒有以前壯實,這場架最終以她被壓而告終。
周刑心裡應該是平靜的,她自我告解道,不過是被睡了,誰睡誰還不一定呢。再說了,就像是假如生活FK了你,你反抗不來,就享受一樣,這麼一想,她的心裡算是平衡多了。兩人戰事暫時偃旗息鼓,她客氣地從錢包裡掏出了百來塊錢的家底,假意的咳了咳說,“那個,一點小意思,不成敬意。”
溫榕鼻子快被氣歪了,盯著那幾百塊的鈔票有點不可思議表情扭曲的問了一句:“什麼?”以為自己聽錯了。
周刑心裡爽歪歪,又重複了一遍,“一點小意思,不成敬意。”
溫榕怒極反而冷靜下來了,盯著周刑的臉打量了半響,確定了兩件事,一是,那個傢伙看起來好像有所收斂客客氣氣,事實上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還是原來的配方還是原來的味道。二是,那個傢伙真是對於自己被睡的事情在生氣,已經憤怒到忘記自己對自己的警告,從某方面來說,這個算是一件好事,至少,他現在心裡就有一種報復之後的快感,太刺激了。他忽的得意露笑,“周猩猩,你還疼麼?”
周刑詫異,被他突然轉變的話弄得瞠目結舌的,“什麼?”溫榕笑得怪異,眼睛卻是不懷好意地盯著她的腿看,周刑忽的意識到他說的是什麼,老臉一紅,腹誹了幾句:說好的高冷的,怎麼變流氓了?就這種人還是大明星?媽蛋咧。
得,這一場金主和奴僕的戰役算是算是打了個平手。
這個時候電話鈴聲響起來,緩解了一下尷尬的氣氛,心滿意足的溫榕臉上帶笑的接起電話。電話那頭是於家小開,大早上的就話帶罵人的三字經來問候他,溫榕心情愉悅,沒有發飆,於家小開在電話說了一堆的屁話,終究是快要說到了重點上來了。
此時門鈴響起,周刑無視兩人的電話,去開了門。一個火辣的大美女就出現在了面前,抬手就是給了周刑一巴掌。壓根就不認識這個美女的周刑不知道自己和她是什麼仇什麼怨的,一下子被打懵了。一時間,覺得自己再次遇見溫榕,好像所有的事情,開始脫離的軌道,往荒誕未知而去。
溫榕衝上前來,恨不得撕了那個美女,眼裡冷冰冰的甚是駭人,忍了半天咬牙切齒從嘴巴里擠出一句話來,“gun,不然揍你。”還好,他除了周刑,不打女人。
哈哈。
可笑的是,溫榕被周刑打成了豬頭,那個大美女沒有認出她來,依舊一副囂張的虛張聲勢要吃了周刑的模樣,周刑心想估摸著又是溫榕欠下的溫柔債,哪裡知道溫榕真是被特麼的被冤枉了,那個美女開口道:
“於威廉眼睛瞎了麼?沒姿色就算了,還在他的屋子裡養其他的男人,這綠帽子帶的,你簡直不知羞恥!”
這話一出,周刑凌亂了,這又是個什麼事兒啊?
好的,現在讓我們開始梳理一下這個錯綜複雜的關係。
這個美豔的女子喚尤娜,京城某娛樂產業家的公主。說得好聽點是娛樂產業,說得直白一點就是大型連鎖夜店老闆家的公主。這個尤物性格潑辣火爆,被於家小開睡了之後就纏了上來。
於是,又是一出厚臉皮追愛無悔的戲碼,這個情節是不是有點眼熟?bingo,答對了,這個分明就是另外一個周猩猩的故事蠻。只不過,周猩猩套了個校園純愛戀的外衣,實質上是一樣的女追男的戲碼,不同的是,周刑覺得自己的眼光沒有問題,倒是尤娜的眼光和常人不同而已。沒道理溫榕和於家小開站在一起,尤娜公主看上了於家小開,卻沒有看上溫榕啊?
呸,蘿蔔白菜各有所愛,你開啟anti溫榕的網站試試看,誰家的偶像還沒有個黑粉啊?你喜歡的,愛到了心裡的,人家不喜歡的,也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