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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我希望和那個人,永遠在一起。

周猩猩巴巴的看著威廉許完了願,然後猴急地抹了奶油往嘴巴里塞,這個大胃王,又餓了。他們沒有著急著回家,在公園坐了很久,久到周猩猩那個粗線條靠在威廉的肩旁睡著了,她砸了咂嘴,臉上還沾了一點奶油。威廉乘人之危,看著沾了奶油的小臉蛋,偷偷的吻了上去。

這個故事裡,沒有溫榕,只有於威廉和周猩猩。那個是屬於於威廉的一個故事,完全屬於他的,就算他後來和溫榕打架,相互嘲諷,他心裡都是有底氣的。

你看,我也有過一個回憶,是溫榕永遠沒有辦法出現的回憶。那個回憶裡有一雙人,很溫暖,暖到了心裡。

------題外話------

==這個表情通常是代表“切”,注意作者語氣當中的不屑

☆、fucking perfect

fucking,perfect

周刑信誓旦旦得向於威廉保證,說是自己很好,身體棒棒,吃嘛嘛香,讓他忙自己的去。生病期間,京城催他回去的電話響個不停,其中一個居然還有大明星打來的。周刑木著臉,大氣不敢出,一本正經的樣子一看就是心裡有鬼,內心激盪的要死卻裝作個木頭人。許是周刑偽裝的太好了,她出院之後硬生生的又拖了一個禮拜,於威廉才有一點點放心的一步三回頭的回了京城。

痊癒了之後,她依舊過著以前那種一個人做N份兼職的生活。也許真的是因為C城太小了,還是所謂的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那些不光彩的事情,那些對她來說是黑歷史的東西總是會被別人翻出來。然後,那些所謂的高知識分子,或是小老闆,看著她這個小兼職工或是直接挑明,或是委婉含蓄,翻譯一下就是說:

對不起,我們這裡不歡迎你,你拿錢走好,不送昂。

除了在醉江南的那份還算是釘子戶一樣的工作,其他的兼職總是像流水一樣不停地換。很多時候,周刑都只是個紙老虎,受了傷之後,唯有的就是一聲嘆息。許是因為一個人在大病初癒的時候比較脆弱,心靈上的鎧甲容易失去它的防禦能力。所以,隔音效果不好的出租屋,包租婆的嗓門大,她安靜地躺在屋子裡,能聽見她在背後和小區裡的人編排她是喪門星。

在這個屋子租住了也有一年半載了,也算是有了一點點留戀,有那麼一點點感情了。她一直都知道包租婆是那種刀子嘴,豆腐心的人。哪裡知道,有時候就算是豆腐心,可那刀子嘴說出來的話,也會像是利劍一樣,具有殺傷力。就在那一刻,她想到了很多喪氣的事情。比如,老爹的死,溫榕他爹的死,溫榕的巴掌;比如,獄裡冬天被水澆的透心涼,捱打的時候看見張張扭曲的臉;比如,出獄之後就職屢屢碰壁,身邊知道自己黑歷史的人指指點點。一路走馬觀花的將自己不算太長的一生給回顧了一遍,覺得只能用失敗,喪氣這兩個詞來形容。

此刻的屋子裡,從二手市場淘來的破舊電視機裡放著不著調的節目,畫面不是很清晰,雪花點夾著嘶啦嘶啦的雜音。空蕩蕩的小房間裡沒有什麼讓人特別留戀的東西。視窗擺了一盆仙人掌,小桌上放了還未洗的碗筷,和她老爹的遺像。

她躺在床上自憐自艾了起來,眼裡乾涸,沒有眼淚。拿起藏在枕頭下無數次拿起又放下的刀,然後,就在自己的手腕上來了一下,血湧了出來,順著她的手指往下滴答答的滴落,落到了地上,屋子裡漸漸地瀰漫著一種悲傷的血腥味。

這個時候,周刑自嘲的想,包租婆,誰讓你背後說話壞話還那麼大聲的?哼,我要是死了,你這個屋子你肯定再也租不出去。

她做了一個冗長的夢,夢裡不知身是客。她化身為小小的周刑,和她爹一起開心的吃飯,和她爹一起鬥嘴。後來,她又化身為勇敢的小周刑,在最青春的年紀裡,追逐著她喜歡的人的背影。

場景一變,她又回到了出租屋裡,兩幅碗筷,一副給自己,一副給她爹。那個位置擺了遺像,她倒是不害怕,還和他絮絮叨叨的說話。

就在她整個人迷迷糊糊沉浸在幻象裡的時候,電視機裡傳來了響亮的嘈雜聲,是一群人在歡呼,原是該死的電視臺又開始播放什麼煽情的語言類訪談節目。嘉賓是個最熟悉的陌生人,萬眾矚目的star。主持人問了他最為關心的情感的問題,那個人含含糊糊的沒有正面回答,又提及了他和醉江南小開的朋友關係,是因為什麼才成為好朋友的,那個人倒是沒有隱藏:

“我們是因為有一個人的關係,打了幾場架,才熟悉起來的。他算是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