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註定已經再次“死一回”了,而現在又有了意識,那麼這不是又穿越了還是什麼?
“小子,**的還要裝死到什麼時候?”
額……等等!
這聲音怎麼這麼熟悉?好像是……戰天奎,戰叔!
意外地努力睜開雙眼,鬼泣果然看到了一張熟悉的老臉,而隨著鬼泣的醒來在這張老臉上居然以不可思議地速度變換著神色:驚喜、震撼、懷疑、憤怒……
等到戰天奎臉上的神色最後定格於“肉痛”,他突然怒吼道:“媽的,老子一直跟你說不許你喝酒之後玩火,**的就是不聽,現在好了吧?**的把老子好好的全部家當都燒光了……”
額……玩火了?
家當都燒光了?
難道那場大火真的出現過不成?
思考著,鬼泣的雙眼立即開始打量著此刻他所處的環境:富麗堂皇的房間,奢侈的擺設,豪華的床上用品……
這不是戰叔的家!
“哇哈哈哈……我的乖兒子啊,你終於醒來了,哇哈哈哈……實在是太好了!”
這時另外一個熟悉的聲音也傳了過來。
這不是鎮長羅烈大人還會是誰?只見此刻的他眼角上赫然掛上了兩行欣喜的淚水。
望著,鬼泣剛想小小的感動一番,鎮長大人接著就跪地拜道:“多謝諸方神靈保佑啊,他沒事了!那麼我的兒子也就不用去學院了!多謝啊!多謝啊!”
原來如此!
不等鬼泣鄙視他,羅烈肥胖到極致的身軀一躍而起來到了床邊,望著鬼泣關心地笑問道:“現在怎麼樣了?乖兒子你沒事了吧?明天你可就要出發了啊!千萬別再出事了啊……”
暗暗撥出一口氣,鬼泣心裡一聲嘆息:此兒子非彼兒子啊!
羅烈心裡真正擔心的不過是他自己的獨子而已,畢竟如果鬼泣真的不能醒過來的話他獨子或許就失去了這個替身了。
鬼泣也相信自己要是真的就醒不過來了,甚至只要超過了“應該醒過來”的期限,那麼鎮長也就不會這樣“關切”自己,甚至憤怒的羅烈說不準直接將還在昏迷中的鬼泣殺死,再砍了戰天奎雙手洩憤也不一定!
好在他醒過來了,而且是在即將去學院之前的一天。
“醒過來就好!就好啊!”一邊說著,滿臉笑意的羅烈一把拉起戰天奎就要往外離開:“戰兄弟啊,我們就不要打擾兒子休息了吧,你放心,醫者和侍女我都安排好了,嘿嘿嘿……我們出去吧,出去吧,不要累著鬼泣孩兒啊!”
“還有啊,明天去學院的時候我們老兩個就不用跟著送過去了,我已經給乾兒子準備好了最好的馬車,嘿嘿嘿……”
噁心!
聽著最後這話,鬼泣身上不由冒出了一層雞皮疙瘩——馬車都準備好了,看來羅烈早有準備啊,只要鬼泣還有一口氣在,他都會最快速度地把鬼泣送到學院去完成報名,保證鬼泣就算在死之前也要成為他獨子的替身。
“呼……”嘆一口氣,等到他們離開之後鬼泣立即開始了新的調息。
他需要靜一靜,好好地將先前的那場火的前因後果想想,理順一下!
隨著前世密宗奧義展開,鬼泣將自己的意識向著自身的筋脈和各個重要所在釋放出去,便立即在他的身體脈絡中“看到”了一幕幕怪異的“景象”!
原本在這些空洞虛無的筋脈當中,現在赫然已經出現了一縷縷似有若無的東西脆弱而緩慢地流動著,好像是氣,又像是光影。
不過就這些東西的流動,卻帶給鬼泣無比的力量感!
“這就是那場火造成的?”
等等……那場火好像是由鬼戒引發的!
想到這裡,鬼泣急急睜開雙眼並且第一時間摸了摸自己的手指:還在,那枚鬼戒還在。
貌似先前的一切不可思議都是這東西惹出來的。
現在再看,鬼戒原本黑不溜秋的死氣沉沉中似乎多了一份明亮感,或者說是光澤,哪怕依舊黑暗卻有了些閃爍的存在。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既然那場火是真的甚至還燒掉了戰叔的家當,難道那個大殿和空間也是存在的嗎?”
一邊撫摸著這枚“不再簡單”的戒指,鬼泣雙眉緊鎖:怎麼進去呢?
恰在這時那團熟悉的紅芒赫然再次出現在了鬼戒之上,下一秒鬼泣只感到了雙眼一暗,等到恢復視物能力的時候赫然又一次地身處於先前的大殿之中。
一樣的大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