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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靈的攻殺中突圍,他的忠誠也早經過了考驗。費德勒對他是信任的,也知道可以讓一個身經百戰的將領慌張,這樣的事情一定非同小可。

“族長被長老刺殺,現在身負重傷,司禮官正在宮裡照顧。”費德勒聽著也嚇了大跳,瞪眼望著他,腳下不由自主停下來:“你說什麼?誰刺殺族長?”

“長老,柔水長老刺殺的。”

“什麼?”費德勒幾乎是吼出來,呆立、轉身用最快的速度衝向皇宮。

柔水長老是族長最信任的人之一,說她會去行刺,費德勒是打死都不相信。括蒼司職在此不敢離開,話還沒說完就看到他已經心急火燎的跑了,頓時在後邊大聲喊道:“長老已經鎖進死牢,跟族長一樣都沒醒……”

費德勒更是衝起向前,現在什麼都顧不得了,後邊的話也來不及再聽。侍衛把乙邊的寢宮被團團侍衛們圍住,整個宮殿裡崗哨密佈,氣氛顯得分外緊張。他們已經接到命令,禁止任何人進入裡邊,就連費德勒也不例外。起先括蒼就是要告訴他這些,現在眼前已被一群持刀盾的武士攔住。

“我的那些人呢?你們是哪裡來的?都給我讓開,我要見族長!”他差點就要動手硬闖。

焦急令他心火跳躍,可終還是強忍下來,他知道現在需要冷靜。那些武士顯然已經把他看成敵人,一個個躲在人高的盾牌後邊,只是從上邊空缺一小塊露出眼睛。從外邊到山頂必須要經過這道門,這裡與城牆其他部分也是分離的,是完全獨立的建築。

操場到這是一部分,前邊的平民區和後邊的宮殿組成一個完整的防禦體系,它們之間的城牆都不連線。這樣萬一處失利,其他部分也還有再戰的可能。

守衛中有人躲在人群后邊回答:“請隊長先回去,這裡受族長命令由司禮的人馬把守,任何人不得闖入,否則以叛變論。”

“什麼?林頓那傢伙想幹什麼?你們去要他來跟我說話,要不我就殺了你們再進去。”費德勒身上湧起一股壓倒的氣勢。

棕色面板,黑眼睛,厚嘴唇,並不兇惡的模樣,此刻卻因為嚴肅的表情,變得讓人不敢正視。

“不行,請隊長先回去,我們只是奉命行事,請不要為難我們。”還是那人在回話,他縮在後邊看不到人。費德勒沒時間跟他們這樣的人耗,反手從後腰摘下雙輪,就要來硬的。

那些人立刻開始往後退,互相間擠得更緊,誰也不願意變成他的刀下鬼。他們都知道費德勒的厲害,就他們那幾下子都不是他的個,更知道這位決不會有心情跟他們逗樂子。

“你們讓開。”林頓的聲音響起,這些人立刻吃了定心丸。

費德勒疑惑的神情望著他,沒有說話。雙輪緊握各貼手背,輪的半徑可以擋住小臂。斜三角的鋸齒閃亮鋒利,就這樣的兵器切斷人的骨頭根本不會費力。若是加註元素的力量,要想擋住他的攻擊恐怕不那麼容易。

林頓的目光挪開,看看左右再回望他:“跟我一起去見族長吧,五絃長老也在。”

費德勒依舊緊握著雙輪,左右推開那些士兵,跟著林頓就往裡走。前邊林頓停下來,回頭說:“不,你一個人進來,其他人留下。”

兩方人立刻推搡起來,費德勒一遲疑舉起了手,部下們看著又是一陣擁擠才放棄爭鬥。

“到底是怎麼回事?”費德勒不是頭天認識他,知道他說話的語氣總是這樣。

“你是怎麼知道的?這麼快就趕回來?”林頓反問。

“我當時已經在路上。”

“聽到謠傳?他們怎麼說?”費德勒遲疑一下回答:“跟他們喊的一樣。”其實當然不是。

林頓扭頭看了他一眼,兩人已經出了城門,臺階向上兩邊是城牆夾道。

“昨天晚上宴會過後,族長要三位長老和我一起去看蕊的情況,你知道那正是它積滿能量的時候。”林頓終於開始說昨晚的事。

蕊是什麼費德勒當然知道,就是因為有這個才讓乙邊有留下鴻飲的心思。“蕊”就存放在花園裡半球型石室中,它是件難得的寶貝,說它有鎮守一方的力量點都不為過。好象夜之緣石一樣,它也可以具有很強的力量,不過這力量需要經過長時間積累。

它們所需要吸收的力量各有不同,所以並不是所有的環境都可以讓它們活動。而且開放的時,還需要外界有與其屬性相同的元素,或是靈力引導。

蕊就象一個花苞,在適合它本身屬性的元素匯集點,它就會開始吸收。當到它的力量充滿時,就會象花一樣開放。那是種難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