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犧牲品出現的,這樣的東西根本無法想象依靠它們要怎樣才能最後登上城牆。所以它們的作用僅僅只在於犧牲,一個異常龐大的數量抵消防禦力量對精銳部隊的傷害,然後一直躲在攻擊範圍外沒動作的幽靈大軍將呼嘯而至。
猛然間清醒過來的鴻飲在心中苦笑,從山谷看到這些骷髏兵時他就有些奇怪,甚至還曾以為敵人是想強行衝擊城門。當然這樣的可能是存在的,集合十幾萬的部隊就是用疊羅漢來攻城都是有可能的,總之他們絕對可以做出點什麼也就屬於必須面對的一部分。
“力量的差距太大了啊!我該怎麼辦?”這確實是此戰不可扭轉之處,一個意外的時間在心中全無準備的情況下與異常強大的敵人交戰,而大多數時候處於決定地位的雙方軍隊實力鬼族有著壓倒性的優勢。
恐懼?敵人沒有。損失?顯然他們本就打算用十多萬的骷髏來墊背。這是較力場上的悲哀,不論你用什麼辦法什麼技巧都不能迴避的純力量上的較量。現在就象兩個人在一個很小的房間裡搏鬥的道理一樣,只可惜現在的力量形勢是一個成年人和一個幾歲小孩之間的差距。
既然骷髏和行屍陣列是不能不打的那自己的命令也就並沒有出錯,問題是接下來該怎麼去面對剩下的依舊具有龐大實力的敵人?狹路相逢勇者勝?或者現在真的就是到了這個時刻,決戰的時刻。
“各隊自由進攻!都給我狠狠的打!一定要給我把這群混蛋揍回去!”鴻飲再次大聲呼喊起來。
心裡的想法是不能說出來的,激烈的戰況讓普通的戰士們無暇顧及其他,此刻的他們並不能感覺到覆滅危機正在臨近。他們並不需要知道這些,隊伍需要他們保持現在的勇氣,除此外他們也再沒什麼可以依靠,剩下的局勢將領來掌握就可以了。
鴻飲扭頭沒再喊,而是平常聲對傳令兵繼續道:“命令五隊向城西運動,六隊和預備隊進入投石車陣地隨時準備登城。”
“……是的大人。”
決以死戰,毫無把握卻必須要打。戰況並沒有向人們所期望的方向發展,敵人終於成功突到城下,後邊的幽靈大隊也開始行動了。骷髏和行屍開始使用笨拙的方式攻城,他們丟擲繩索爪鉤架起粗製的樓梯向城樓上撲來。什麼這是很原始的方式,很難想象以它們那樣蹣跚的模樣要怎樣努力才能登上來。
開始有戰士探出頭去想砍斷連線鐵鉤的繩索,舉起短斧猛的砍下去卻發現居然沒能一下子就砍斷,等看清楚那繩索的上端還有一圈圈鐵環的保護再想砍時,下邊在攀登的骷髏那把砍刀忽然伸長出近米的一節。寒光閃過那戰士的頭顱就被生生切斷直掉下去落到城外地上,城牆上只留下一段身體,因為沒有立刻死去手腳還在胡亂空舞的亂抓。
其實如果華黎族戰士們近戰能力稍微強點的話,一舉砍斷繩索應該是不成問題,可是他們的力量實在太弱,離開高超技藝製作的機弩他們真的再也無法抵抗。
看到戰友的身軀在眼前胡亂的扭曲那心裡會是一種怎樣的感覺?
那可怕的場面很輕易就能勾起因為憤怒而暫時忘記的恐懼,如雷鳴響過卻餘音繚繞,頓時牽動出全身的顫慄。恐懼是會傳染的,是戰場上的毒藥,它會帶來致命的傷害。
第三卷 魔獸界 第一章 再見了勇敢的戰士們(三)
這一切實在太不公平了,為什麼敵人甚至連恐懼之心都沒有,它們是比幽靈更低等的鬼啊,為什麼幽靈們甚至都會害怕魂飛魄散而它們卻不會?
接觸戰終於要開始,各隊長們大吼著撲到城牆邊帶領部下們戰鬥,或者率先去砍那些繩索,或者將那些樓梯推開。這些人就是曾經跟隨鴻飲戰鬥過的戰士們,那時侯很普通的人們現在都有各自的部下,此刻更成為支撐戰鬥的中堅力量。
與恐懼的破壞力一樣,英雄的表率卻充滿了無比的魅力,他們可以身先士卒讓戰士們看到那些敵人並不是真的無法戰勝。
繩索被斬斷,樓梯被推倒,從高空倒墮下城的骷髏慌亂的張著白森森的大嘴發出“呀呀”聲,手腳更是在空中胡亂的揮舞著顯得有些可笑。成功的喜悅換來一些歡呼聲,戰士們得到鼓勵紛紛撲上前去,繩索和樓梯倒下的越來越多。
鴻飲也沒再使用機弩,這邊的繩索樓梯他一個人全都包下,那金色為芯兩邊是銅綠色的光流再次展示出非常威力。
那條流光就象是劍尖牽出的綵帶,隨著劍的揮舞迴旋柔軟的飄蕩。這是與劍的砍刺完全不同的攻擊方式,它更象是一條長長的鞭子抽打向敵人。扭曲的蛇行,環繞的螺旋狀,